弟的猜想。
宋老头冷着脸走到了床边,张猛军的身体已经开始发僵了。
从祁初十离开白马村,到他们俩又赶回来,统共也才小半日的时间,如果只是普通生病,人不可能僵得这么快。
“她生……她之前吃过些什么?”宋老头开始逐步探查。
祁初十拿起就放在床边老旧柜子上的碗,递给了宋老头。
还不用凑到鼻子前,宋老头就闻到了熟悉的农药味。
尽管味道很淡,可他绝对不会判断错。
就是农药。
所以,这次的事情,是一起有预谋的凶杀案?
那会是谁做的呢?
是刚刚那个出言不逊的老虔婆,还是阴沉着脸、即将油灯枯尽的老头子?
宋老头脊背发凉。
他已经观察过这户人家,看得出他们确实很穷,不是为了苛待祁初十,而故意装模作样。
穷山恶水出刁民这话,不是无中生有。
富到流油的生活会麻痹人心,而生存都成问题的环境,也会滋养罪恶。
宋老头将那个算得上凶器的碗交回到了祁初十手里,然后转过身,对上祁飞跃抱怀侥幸的目光,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