挥手,似乎很嫌弃陈百福这副大惊小怪的样子。
陈百福偷偷咽了口口水,“那,那你没起身看看?”
“畜生而已,我看什么看?怕不是它冷了,想进屋吧。”
乔兴荣像是醉意上头,有些困了似的,踢了踢脚边的炭火,伸个懒腰,一副要回屋的姿态,“我们家两条狗
,一条看前院,一条顾后院,吃得壮憨憨的,我看哪个不长眼的畜生敢随便进来”
是啊,他们家有狗……
陈百福顿时觉得心凉了半截。
“哦,对了。”
乔兴荣伸出一根手指头,半醒半醉的说道:“我妈摔伤那天,在山上也遇见了长得像黄鼠狼的东西。”
“她说,那些黄鼠狼好像在找什么,只不过见着人来,就跑了。我在想,它们找啥子呢?该不会是丢了一个同伴吧?”
“黄鼠狼这玩意儿,鼻子最灵了……要是它们循着同伴家里的味道去找,可能会发现什么。”
“但我们不怕啊,我们又没有杀黄鼠狼,行得正、坐得端的。”
“既然它昨晚来我家找,那它们今晚说不定要去你家找找了……嗝,你也不用怕,身正不怕影子邪。”
陈百福打了个激灵。
冬日的冷风将他剩下的酒意吹得干干净净。
他回过神来,乔兴荣早就已经回了房间。
陈百福拔腿就跑,回到家把门锁得死死的!
他太慌张,用力过猛,于是乔家的几人都听得非常清楚。
乔昌盛啐道:“麻了个批……这要不是你回来发现了这蹊跷,哪能知道这家人肚子里藏着这种坏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