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还是陈伯,他们的命都似乎轻易就能被夺取,杀人者缺乏对生命的敬畏,还能如此自然地将生命当做买卖。
沐苏苏知道她该适应,这种惨剧的产生无非是律法的问题,她无法更改,但她还是忍不住生气。
她查出脏器衰竭的时候仍旧在挣扎着求生,即使她签署了遗嘱,但她是想要从那场手术活下来的心思是十分强烈的。
另一个世界的自己是不是真的死在了手术台上?
凝神收回发散的思维,沐苏苏冷漠地告诉他,“你的三个好儿子今早去知县分家,酒楼怕不再是太平楼了,也不会是你的了。”
沐苏苏的一句话击溃了林耿最后的期盼,他眼里的不可置信是何等的明显,沐苏苏并没有理会,闭了闭眼离开。
“你说什么,他们三关系和睦,怎么会闹到知县去分家!”
“你一定是在骗我,太平楼永远是镇上最大的酒楼!”
“你等等,你说清楚,你这个恶妇,我不会放过你的!”
身后传来林耿癫狂的声音,仿佛随时会断气一般的声线在窄小的屋子里回荡,显得极为恐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