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烟,你就不要回去了!”秦晚晚看了眼天色,故意当着谢景辞的面说道,“反正我们晋王府有你住的房间,今晚你就留下吧,我还有很多话想和你说呢。”
顾烟心道,秦晚晚当真是当之无愧的神助攻,她当然愿意留下来,毕竟这待在晋王府,总该是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意思。
况且,她还想弄清楚谢景辞手中的藏宝图到底是不是在晋王府,还有那噬心丹,谢景辞说他手中的那一枚已经没有了,那他是不是会知晓炼制的秘方呢?
只是沈穗那边的情况不知道怎么样了,毕竟沈穗去了那梁家。
“好。”顾烟看了眼谢景辞的脸色,见谢景辞并没有出声拒绝,她便点头应下了。
秦晚晚开心得很,立马陪着顾烟去膳房收拾。
凉亭中就剩下了傅衡和谢景辞两个人。
谢景辞盯着傅衡,幽幽地开口问道,“你当真今晚在街上遇见了与顾烟长得格外像的人?”
傅衡没有想到谢景辞主动提起了这茬,他立马恢复一本正经,“对,千真万确。王爷,你说那个人是什么来路?要不明日我去查一下。”
“嗯。去查查看。”谢景辞像是在思考着什么,好一会儿才接了傅衡的话。
谢景辞见傅衡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,随口问了一句,“你这又是做什么?”
傅衡忍不住长叹一声,“就是我今日发现秦晚晚她竟然和游牧之走得格外近,游牧之可不是什么好人,
秦晚晚没心没肺的,我担心她会被游牧之利用。”
“呵。”谢景辞忽然冷笑一声。
傅衡无语,他有些不懂谢景辞这声笑究竟是什么意思,他咽了咽口水问道,“你这是笑什么?”
“我是笑某些人,明明心里在意秦晚晚,可是却死鸭子嘴硬,现在好了,这好不容易看着长大的小姑娘,忽然喜欢上了墙外面的人,你说这养花的人是不是会很绝望?”谢景辞落井下石道。
傅衡嘴角抽了抽,很好,谢景辞还是一如既往的毒舌。
他憋不住了!本就不畅快,现在更是格外不爽。
“谢景辞,我把你当兄弟,你竟然不安慰我!”傅衡咬牙道,“说的好像你自己很厉害的样子,也
不知道是谁,明明喜欢人家顾烟,却是怎么也不肯承认。我和你半斤八两,谁也不能笑话谁。”
“滚!”谢景辞直接从嘴里吐出了这么一个字。
傅衡却是摊了摊手,“呦吼,你这是恼羞成怒?”
唰的一声。
只见谢景辞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从旁边拿过长剑,直接将剑从剑鞘中拔了出来,直接对着傅衡,傅衡着实被谢景辞的举动给吓了一大跳。
“我说大哥,你也不至于恼羞成怒到要动手的地步吧?”傅衡道。
谢景辞却很淡定地开口,“我与你许久不曾比过剑法,不如今日一试?”
傅衡还没有来得及出声,谢景辞已经又拿过一把剑直接丢进了傅衡的怀中,傅衡不
得不接住,哪里有拒绝的权力。
顿时,二人当真持剑打起来。
这打架的声音有些响,原本在膳房中收拾的秦晚晚和顾烟,听见动静赶忙跑来出来,可当瞧见那原本还格外和气的两个人竟然扭打在一起,而且还是持着长剑,她们吓了一大跳。
“别打了,傅衡,你是脑子坏了吗?竟然和王爷打起来!”秦晚晚对着傅衡就是一阵痛骂,而傅衡听见了,原本就不好的心情更是变得糟糕起来。
他忽然松开了剑,而谢景辞的剑已经刺来,谁知道傅衡竟然不躲,谢景辞眼看着就要刺中傅衡没法收回剑锋,秦晚晚猛然伸手去拽握住了剑锋。
滴答声响。
是血珠从秦晚晚的手心不断流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