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,我现在就去办!”慕锦霆说着,人一溜眼的功夫就不见。
她转过身来,提步进了院子,将木门关拢,仿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。
慕锦霆虽然看着人调皮了一些,但是办事绝对靠谱,她刚刚的意思那么明显,慕锦霆当然能够办好。
而此时晋王府。
谢景辞刚从宫中回府,秦晚晚便一脸焦急地走到谢景辞的跟前来,“王爷,阿烟出事了!”
诚然,谢景辞已经习惯,只要秦晚晚见到他,开口的定然是提及与顾烟有关的事情。
“何事?”
但凡秦晚晚多注意一下谢景辞,便能够发现从来不多管闲事的谢景辞,竟然已经能够做到平静询问与顾烟有关的事情。
“就是我在街上闲逛的时候,听
到了很多谣言,说阿烟偷顾家的钱,然后将顾家的钱都搬空了之类的,反正嚼舌根的人说得可难听了!还说顾烟嫁给王爷的话,定然没有什么嫁妆。”秦晚晚越说越气愤,“这也太过分了,阿烟根本就不可能是会偷东西的人,怎么什么罪名都往她身上推,也不知道阿烟现在是不是在顾家受罚,毕竟顾家的人好像不大喜欢阿烟。”
谢景辞听完秦晚晚说的话之后,眉头紧皱,“本王忽然觉得腿有些不舒服,你去顾家将顾烟喊来,为本王治疗腿疾。”
秦晚晚一听,立马打趣道,“王爷,你也很担心阿烟吧?还说什么给你治腿疾,你就承认吧你!”
谢景辞没有搭理秦晚晚,径自朝自己的卧房方向走去。
秦晚晚
则是快步出了府。
谢景辞进卧房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,坐在案台前看书。
咚的一声,窗户响动,紧接着陈松便出现在了谢景辞的跟前。
谢景辞嫌弃地看了眼陈松,将书合上放在了一旁,他手指叠在一起,缓缓开口,“陈松,你这又是从哪里学来的?和傅衡学的?”
陈松立马低头认错,“王爷,属下知错。不过属下这次给王爷你带来了苏宗主的一封信。”
说完,陈松已经将一封信递给了谢景辞。
谢景辞伸手接过。
他准备打开看的时候,院子里却响起了脚步声,他一顿,便将信放入了案台上的书册内,又用东西压好。
谢景辞站直身,理了理自己的衣袖。
他将门打开
,果然瞧见院子里站着秦晚晚,而秦晚晚的身边则站着顾烟。
顾烟低垂着眼眸,让然看不清情绪。
看她这副模样,莫不是刚刚在顾家受了气?
“顾烟,本王腿疾似乎又犯了,所以将你找来。”谢景辞轻咳一声开口。
闻言,顾烟抬眸,“是,王爷,晚晚方才与我说了这件事情,我这就帮你号脉。”
说着,顾烟已经朝谢景辞走去,“王爷,你是在院子里还是去屋子里?”
她当然不是不高兴,而是装的。毕竟秦晚晚去顾家找她的时候,特意说起是王爷将她唤来的,这就说明谢景辞担心她在顾府受气,那正好,她一副可怜的样子,岂不是能够让谢景辞更心疼她一些?
顾烟觉得自己实在是聪明得很
。
“屋里。”谢景辞发现陈松和秦晚晚都是用一种奇奇怪怪的眼神盯着,有些不自然地应了声,说完,他就直接朝屋子里面走去,顾烟当然是紧随着谢景辞的身后。
至于秦晚晚,脸上的笑意却是越来越浓。
“陈松,你说王爷和阿烟是不是很般配?”
站在秦晚晚身边的陈松,立马应和着直点头。
屋中,顾烟瞧见谢景辞坐在椅子上,便从自己的广袖中取出了银针包裹。
“王爷,我觉得我们这次扎针扎得稍微久一些,效果会更好。”说着顾烟,已经将消过毒的银针持在手中。
谢景辞这次是真的好说话,任由顾烟帮着自己扎针。
“王爷,你也会觉得我是一个会偷东西的人吗?”顾烟故意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