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景辞是一人驾马先回晋王府的,他刚从马背上翻身下来,便瞧见傅衡和秦晚晚一人各一匹马跟着到了晋王府,至于顾烟,他却是没有瞧见她的身影。
“景辞哥,你在找阿烟吗?阿烟她回顾府了,毕竟她还没有正式嫁进晋王府,当然不能夜不归宿。不过刚刚在街上的时候,阿烟从她开的铺子拿了一个大盒子给我,叫我送给你的。”
秦晚晚捧着一个盒子走到谢景辞的跟前。
谢景辞蹙眉,伸手接过。
顾烟又是送他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?
“景辞哥,你不准备打开看看阿烟
送给你什么东西吗?”秦晚晚脖子伸的老长,眼神中充满了八卦。
谢景辞瞥了眼秦晚晚,冷飕飕地开口,“你和傅衡待在一起久了,爱好多管闲事的毛病倒是沾染得格外透彻,其他好的倒是一点没有学会!”
言落,谢景辞已经捧着木箱子跨进了晋王府的大门。
秦晚晚一脸无辜地指了指自己,又将手指指向傅衡,“都是你!傅衡,你离我远点!”
无辜被骂的傅衡,莫名其妙得很,“晚晚,你这越来越不懂礼数了!以前你还喊我傅衡哥来着,怎么现在就直呼其名了?”
秦
晚晚懒得搭理傅衡,可当她走进屋,瞧见陈松拎着一个桶子,桶子里面有姑娘的衣服时,她愣了愣,“陈松,你这是拎着谁的衣服?”
“是瑶安姑娘的,她受伤了,王爷叫属下将她先送回来看大夫,大夫已经为她上过药,这衣服是瑶安姑娘换下来的已经被血染了的,属下听她的拿去扔了。”陈松老老实实地开口。
秦晚晚一听瑶安竟然住在了晋王府,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,她有些焦躁,磨了磨牙对陈松说道,“城中那么多的客栈,你怎么就不懂变通,非要弄来晋王府?阿烟都还没有
嫁进晋王府,这突然就多出了一尊大佛。”
气死了!
秦晚晚决定要将这个消息告诉顾烟,所以她转身就朝外跑去,傅衡欲要追问秦晚晚要去干什么,秦晚晚也完全不搭理傅衡。
而顾烟刚从沈穗那出来,却原来今日沈穗的确安排了人去了别宫,只不过还没有走出城,就已经撞上了锦衣卫,而且还有人看守城门,所以沈穗去晚了。
顾烟准备插小路回顾家。
可谁知,冤家路窄。
她竟然会和谢行之撞见。
谢行之一个人带着身后两个侍卫,他明显喝了酒,整个人都亢奋
得很,迎面朝顾烟走来,像是认出了顾烟,他忽然笑起来,“还真是巧哈!这都能够遇见,本王看你就是被我抛弃了所以不甘心吧?顾烟,你这样看,似乎也不是那么丑。”
神经病!
顾烟并不打算搭理谢行之。
她转身就要朝另外一条道走。
可谁知谢行之竟然一招手,身后的两个下人便直接冲到了顾烟的前面,拦住了顾烟的去路。
顾烟脸色一沉,她怒斥道,“谢行之,你是喝多了酒把脑袋给喝坏了吧?需要我提醒你,是我退了你的婚吗?哦,对了!现在你应该喊我一声皇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