桃竹收拾完屋子。
瞧内屋的烛光还亮着。
她进来就见主子坐在床榻上,不知心里面在想什么。
她不禁关心地问道,“小姐,现在夜深了,您还是赶紧休息吧。”
桃竹的声音响起。
才拉回月姵裳的思绪。
她将视线放在丫鬟的身上,轻声命令道,“去将纸墨笔都拿过来。”
“小姐,这么晚了,您还要写什么呀?”桃竹不明白,疑惑地问出声。
“桃竹,你最近的话多了些。”
见丫鬟一直问个不停。
月姵裳微眯着眸子,眼底闪过一丝不满,她出口的语气变得凛冽。
知道主子要生气,桃竹再不敢迟疑,赶紧恭敬地准备去了。
片刻后。
纸墨笔,均整齐地摆放在月姵裳的手边。
她执笔略微思索了片刻,便开始奋笔疾书,一连写了好几张信纸的情诗。
看着白纸黑字,和那个女人的字迹相差无二,看不出任何差别。
她的脸上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。
而桃竹在一旁,见到信纸上的内容,内心十分震惊,但很快她便恢复了常态,只安安静静地在一旁研墨。
很快。
月姵裳就写了一堆的东西。
每一张信纸上都写着情诗,以及各种表明心意的
东西。
而最后的落款处,无一不是月流铃的名字!
直到最后一张信纸完成。
月姵裳才轻轻搁下毛笔,看向一旁的丫鬟,“你将这些都送出去,切记,暗中进行,千万不可暴露了身份。”
“是,小姐。”
看着丫鬟离开的背影。
月姵裳薄唇微弯,勾起一抹极其好看的笑。
月流铃。
接下来,你的日子该不会太平了!
做好这一切。
月姵裳心中的怒气才消散了许多,安稳地睡觉去了。
——
翌日。
戌时。
月流铃忙了一天。
她从茶室出来以后。
就到大街儿上去买了些好吃的零嘴儿,准备用作给玺宝辛苦学习的奖励。
她双手都提着东西,心情极好,往月府的方向走去。
就在她路过一处小巷子时。
却突然被一个大力拉住了,连带着她手里的吃食都散落在地上,弄得脏了。
“你是何人?”
月流铃被人抵在墙角。
她不慌不忙,警惕地打量眼前这个陌生男人。
只见男人大腹便便,身着锦衣,一头油发往后梳油得发亮,胡子拉碴的,像是一个富家的少爷。
她在脑子里快速搜索,均无有关此人的印象,他们一无仇二无怨的
。
“哟,还装呢,我是谁你不知道?”
男人开口,露出一口大黄牙齿。
恶心地饭菜发酵味儿从他嘴里喷出来,月流铃被刺激得胃里一阵翻涌,差点吐了。
“我不认识你,你认错人了。”
月流铃强压下心里的恶心。
赏了眼前这人一个大白眼。
她大手一挥,甩开男人的双臂,从他的禁锢中出来,不再理会此人,扭头径直往街上走去。
然而。
她还未踏出两步,就被人从背后揪住衣裳,将她拽回去了。
“哟,你还想跑呢?今儿我给你一次机会,你若是从了我,我就娶你入门,让你做我的小妾。”
说话间。
男人同时将眼前的女子打量了一遍,似是十分满意,张开臭嘴继续说,“像你这种带个儿子的二手货,我肯要你,都是你家祖坟烧高香了,还不赶紧得服侍爷?”
“只要爷高兴了,还可以赏你吃香的喝辣的,保你这辈子衣食无忧。”
说完这番话。
男人退后了一步,张开怀抱,等待女人主动入怀。
然而。
预想中的温柔软香没有,迎接他的却是一个大嘴巴子。
“我不管你是谁,还请你将嘴巴放干净点,我就算一辈子嫁不出去,也不会
看上你这种龌龊的老男人!”
丢下这句话,月流铃转身潇洒地离开。
男人被惹怒。
他睁开眸子,里面迸发出狠意,拽过女人就扔在地上。
随后,他直接扑了上去,开始撕扯女人的衣裳。
“你个臭婊x,给你脸不要脸,就喜欢玩儿刺激的是吧,我看你今儿还敢嚣张!”
“你放开我!”
月流铃被重力压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