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着玺宝练完功。
男人同月流铃告辞后便离开了。
出了月府。
他一直在琢磨方才女人的那一番话。
若是按照正常人的想法,自己的孩子被人那般诟病,她应该会想方设法地找出孩子的生父才是。
而且,玺宝在她心中的位置非同小可。
以他对她的了解,她不是那种坐以待毙之人。
可从她现在的所作所为来看,她似是一点都不着急此事。
或许——她本就知道一些真相?
见主子自从出了月府,就一直愁眉不展的,好似在担忧什么事情。
轻峂甚是疑惑。
犹豫了半响,他终是关心地说道,“主子,还在为京城传言的事情担忧呢?月二小姐的父亲可是堂堂尚书大人,没人敢欺负了她,您就尽管放心吧。”
轻峂的这席话出口,才拉回男人的思绪。
他停下脚下的步伐,转身看向小厮。
淡漠地命令道,“你去查一下,当初大佛寺那日,具体发生了何事,究竟还有哪些人去过那里。”
思来想去。
他总觉得,这个女人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。
听到主子这番话。
轻峂没有立刻去安排,而是轻声呢喃道,“主子,您当初不是也去了大佛寺么,那天有哪些人,您应当是最清楚的。”
轻峂这些话,让宣日朗甚是疑
惑。
“我什么时候去过?”
宣日朗凝着剑眉,在脑海中仔细搜索,却没有任何有关大佛寺的记忆。
他用力地去想,脑子里甚至还伴随着阵阵刺痛,迫使他不能再继续想下去。
谈话暂停。
主仆二人运着轻功,飞快往回赶。
到了住处。
轻峂见主子还在难受。
他赶紧倒了杯茶水,递到主子手边。
大半杯茶水下肚。
宣日朗才感觉心中的浮躁渐渐平息下来,脑子里也没那么刺痛了。
思及方才的话题。
他继续说道,“我记得那日,我明明去了书斋,然后就一直住在那里,几日都没有离开过,又是何时去的大佛寺?”
轻峂点头,恭敬地说道,“主子的确去过一个书斋,但那是在大佛寺之后的几日。”
“月二小姐出事那天,主子就在大佛寺。”
轻峂出口的一番话十分认真,不似在撒谎。
宣日朗心里很清楚。
轻峂是自己一手栽培出来的,他不会骗自己。
如此说来。
他那日确实去过大佛寺。
许是他去过的地方太多,恰好忘了那日的事情?
可这——
不对。
凡是他到过的地方,他从没有忘记的。
唯有大佛寺那日,他竟一点记忆都没有。
事情偏偏就如此凑巧么?
此事太过蹊跷。
宣日朗心中的疑团越来越大。
他必须搞清楚此事!
“轻峂,有关大佛寺的事情,你且详细说说。”宣日朗命令轻峂在旁坐下。
他的视线一直放在轻峂身上,等待他的答案。
得到主子的命令。
轻峂不敢迟疑,赶紧如实将当日的事情事无巨细地说了出来。
“那日,主子是和夫人一起去的,夫人说是要为主子求取姻缘,让主子早日成亲,夫人也好早日抱孙子。”
听到这话。
宣日朗挑了挑剑眉,此事他熟悉。
母亲隔三差五地就要在他耳边念叨娶亲一事。
也没少去寺庙里为他祈福。
“你继续。”宣日朗蹙着眉头,语气甚是淡漠。
轻峂继续开口,“到达大佛寺后,属下正好有事出去了,后面的事情便不知晓了。”
“属下只知道,主子和夫人回府不久后,夫人又带着主子去寻了一位神医,说是主子身子不舒服,怕不是在寺庙中染了什么怪病。”
“后来,主子又去书斋小住了几日,这才回到将军府。”
“主子回来后,一连睡了好几日才转醒。”
“属下那段时间都被吓坏了。”
“那你为何没有将此事告知我?”宣日朗问道。
“夫人不让说。”
听到轻峂这些话。
宣日朗这才理清楚事情的脉络。
大佛
寺前后的事情他都还有记忆,唯独去大佛寺这段他不记得。
既然整件事情都有母亲的参与。
到时候。
他再去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