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这次要是能保住文耀,他以后的工资存折,我们就放在你那里了。”
谭婆子听完立刻动心,她刚才看过存折上的收入,每月能有小五百块呢!
李霜继续打强心针,“妈,这工资每年都在涨,而且有好多各项补贴,比如夏季方的防暑降温津贴,冬天的取暖费津贴!”
谭婆子被说的心动了,“要是只用做两三年的牢,我出来以后,你们就把工资存折给我?”
“不是等您出来了,而是只要答应这件事情,这本存折我们现在就放在您这了!”
李霜笑道,“妈,您就放心吧,文耀他是您儿子,不管坑谁也不能坑您。”
“只要这事您帮忙了文耀,我们一定会好好供养您,让你天天享清福,什么都不用管不用做!”
李霜这番话说到了谭婆子的心里,这段时间,她从谭老三那边抠不出来钱。
他们从县城搬到省城,工资虽然涨了,可花销也涨了,一大家人,这么多张嘴。
每个人都想吃的好,穿得好,可工资就那么一点点,顾得了东头,顾不上西头。
她每天省吃俭用,想着怎么一分钱掰成两分钱来用,可家里人倒好,各
个都在埋怨她掉钱眼里。
老大老二的媳妇儿,来了省城,看到城里人都是夫妻关起门来过日子,于是又开始想要分家。
谭婆子越想越生气,与其跟这种养不熟的白眼狼住在一起,她还不如给江文耀顶罪,将来这份存折也算是她的养老钱!
想至此,反手拉住李霜说道,“那你给我教教要怎么说,我是文耀的娘,自然是舍不得看到他遭受这份罪。”
李霜将话述教给谭婆子,她叮嘱道,“您到时候就说,您想伤害谭老三的理由是为了保护文耀,怕您自个的儿子受到威胁,至于其余的事,您咬紧牙什么都别说就成。”
谭婆子点头,“对了,这事我还得跟我那老头子说一声,这本存折我得让他帮我收好。”
李霜笑道,“都行,依您的喜好来,不过要是我,我就悄悄把存折藏起来。”
谭婆子顿了下,恍然大悟道,“好儿媳妇儿,我懂你的意思了,男人都靠不住,我会收好的,你回家等我的好消息吧!”
李霜又从包里取出了一条珍珠项链,“妈,这些日子我们也没能好好吃饭,这条项链是我朋友国外带回来的,我年纪小,撑不
起着珍珠项链,我看您带的好看,这次就一起拿过来。”
“这怎么好意思!”谭婆子贪婪接过那条珍珠项链,圆润饱满的珍珠一颗颗,“这也太好看了吧!”
李霜起身笑道,“妈,我先走了,您最好今儿抽空就去办了这事,下周一就是宣判的时间,到时候想更改就不能了。”
谭婆子咬牙道,“你放心,这件事情我一会儿就去处理。”
李霜满意的离开了谭家,只要这事有谭婆子认罪,江文耀就能全身而退。
至于江家能不能认可这个事实,就不是他们操心的了。
再者,家丑不宜外扬,以她对江家人的了解,他们即便知道是谭婆子给江文耀顶罪,也断然不会四处宣扬。
江文耀安安稳稳做他的厂长,再过几年,让吕家帮忙走动走动关系,去总公司往上提一提,那可就是前进一片大好了!
谭婆子窸窸窣窣的拿着存折本,她本来是想放在谭公那里,可李霜刚才的那番话提醒了她,她觉得放在谭公那里并不安全。
她蹲两三年的号子,谁知道谭公能做出来什么事,再说了,这上面可是有好几千的钱呢。
谭婆子把存折收好
在身上,下楼去找谭公了。
谭公正在院子里打麻将,瞧见谭婆子找他,有些不耐烦,“你等我打完这圈。”
“不行,你赶紧过来,我有正事要跟你讲,”谭婆子走过来,站在谭公旁边,“你赶紧过来。”
谭公有些烦躁,他随便抓了张牌打了出去,竟一炮三响,同时放胡了三家。
桌上的牌友笑道,“嫂子真是我们的福星!”
“她是个什么福星,依我看是个扫把星还差不多!”谭公气愤不已,“你到底想干啥,我打两圈麻将,你跟催命一样不停的催催催!”
谭婆子看到输牌,心里也不太好受,可她找谭公是真的有事要商量。
“有什么事情不能等我打完牌回家再说?”谭公这会儿输了钱,心里正不是滋味,“你一个妇道人家还能有什么破事!”
谭婆子瞬间不乐意了,“儿子是我一个人的,坐牢的是儿子,你一天到晚不知道想法子帮帮孩子,天天鬼混,跟这些人打麻将能有什么出息!没用的东西!”
谭公虽然手上没什么钱,可平日里最爱面子,这会儿听到谭婆子这么说话,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。
几个牌友平日里
也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