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絮虽然花钱手大,可是也是把钱花到有用的地方。
老刁把工资卡给自己了,那就是自己的钱了,钱这么白扔给吕珊珊,的确有点浪费!
“宝贝,别想了。我们是为自己活的不是?再说,你我身上,从头到脚,咱们还有什么秘密不知道?”
刁经理亲吻着杨絮白皙的耳垂,轻轻说道,嘴巴里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。
也是,也没有什么秘密可言,这个年龄,又为谁装逼呢?
儿子每个月一千的生活费,别人说得再漂亮,谁能给买单呢?
装他娘个屁啊!
焦花生那个穷鬼,自己那晚还不是一个撸串就爬了床榻?!还一晚吹爆了三个气球?!
“可是,就这样就住在一起,好像也不太好吧?”杨絮还是觉得差点意思。
“那你意思,是跟几个司机坐坐吃个饭?官宣一下?”
“我觉得请好像好点。再一个,要是我们在一起了,咱们去租个房吧?”
“我住的房公司报销的,有人打扫多好?安心住吧,你要是想做饭的话,让老板娘给腾出个杂物间就可以了。”
“可以吗?那倒是都省了。”
刁夏天的细致周到,让杨絮离婚后流浪的心,突然就像有了栖息的地方!
也没有去深想,这才两天的接触,就相约百年好合,是不是太快了!
看杨絮已经完全接受,刁经理那颗骚动的心又开始不安分起来。
“杨絮,快中午了,我还是想,我们快点……”
话没说完,门再次“砰砰砰”地敲响。
刁经理郁闷得一脸黑线!
这又不是办公室,踏马平时有时候一天没个人毛,今天这是怎么了?有事手机不让打电话联系吗?
打开门,门口赫然站着嫡系部队房老舔。
“房师傅有事?”
如果是别的司机,刁经理紧接着就会说,屋里坐。
但是因为嫡系嘛,又是殷勤嫡系,所以他站在门口,没有一点邀请他进来坐的意思。
“刁经理,我找您有点事,汇报点情况。”房老舔神神秘秘地说道。
“什么事?进来说。”刁经理无奈让房老舔进了屋。
房老舔进屋看到杨絮,一愣之后,一张脸笑得如菊绽放:“杨絮姐是吧?我是房庆阳。经理,中午我请你们两个一起吃个饭。”
“不用不用。”刁经理客气。
“咱们都是自己人,客气什么,一定要请。”
房老舔说着,小眼睛雷达般不安分地把杨絮全身扫描了一遍。
相貌一般,皮肤白嫩,胸大臀肥,踏马,够劲儿!
难怪老刁这个老东西厚颜无耻要下手!
房老舔才三十多岁,长年在外,几个月不着一回荤腥,忍不住喉结蠕动了下。
刁经理看着房老舔的下色样子,眉头皱起,这小子还想不想干了?老子的女人也敢觊觎?
“什么事?”刁经理的语气有点不是太友好。
“哦哦,对对,刁经理,关于您和杨絮姐,公司已经在传,您在……”
在什么?刁经理疑惑地看着他。
“在……就是有司机私下说您利用职权,来了个女押运您就……”
房老舔斟酌着用词,可是感觉哪个都不恰当。
“谁说的?放他妈狗臭屁,我和杨絮是一见钟情,正儿八经的谈对象的。过段时间回去我们就把证拿了。”
“对对,您的为人我是知道的,可是,下面不是有很多悠悠之口不是?”
房老舔嘴里说着,又是忍不住瞥了眼杨絮鼓囊囊的胸部。
这踏马这么大是不是假的啊?
卧槽,听说和方毅在车上单独相处了一晚,那个老小子,有没有……
“谁说的?”刁经理气得问道。
“方毅。”房老舔脱口而出。
“谁?方大哥?不可能,方大哥不是爱胡说八道的人,方大哥是个实诚人。”杨絮对方毅感觉很好,听到立马摇头表示不信。
“方毅说的?你确定是方毅?”
刁经理也不信方毅说的,方毅那个人很稳重,不参与帮派,工作踏实也不找事。
“不不,不是方毅说的。”房老舔意识到说错赶紧否认。
“那,谁说的?你提方毅他怎么了?”
刁经理看着房老舔看杨絮那眼神,眼珠子都快要从眼眶里弹出来,语气有点恼怒。
“哦哦,是这样。具体谁说的,我不知道,我想说的是,公司来个女押运,有些骚包司机比较亢奋,特别还有单身,所以可能……”
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刁经理有点不耐烦地问。
想说什么?
卧槽,老子想说老马那个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