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是情理之中,乡下长大的孩子第一次考试就横扫国子监众多学子,那让国子监众多夫子情何以堪。
不过对于池余求学的态度,他很认可。一时慈父心起,拿到池余的卷子,对他讲解了缺漏之处。
池夫人知道池仲亲自给池余讲解时脸都气绿了。
池余也没愧对池仲的讲解,在接下来几天,她就对不足的地方重点突击,有时候遇到不懂的,又去找池淮请教。
以至于池夫人总是听到二公子又去找大公子啦。
见兄弟二人来往愈加密切的架势,寝室里的池夫人一扭手帕。
不行!杜娇娘的孩子能是什么好的,更何况说不准杜娇娘说过她的事……得先让淮儿远离此人。
说干就干,池夫人挥手让厨房煲了一盅人参炖乌鸡汤,携着下人来到了池淮的书房。
此时书房只有池淮一人在,见池夫人过来,忙放下手的书,起身迎接:
“母亲,你怎么来了。”
池夫人慈笑:“我儿最近学习辛苦了,我给你炖了一盅人参炖乌鸡汤。”
说着,向后一摆手,婢女端着汤低头走上前来。
池淮恭敬的接下,
“母亲有心了。”
见池淮接下汤,池夫人挥了挥手让婢女们下去,开门见山道:
“淮儿,听说你最近与池余走的挺近。”
池淮抬起头,疑惑的望向母亲。
“池余的娘杜娇娘工于心计,出身低贱却不甘平凡,多次陷害于我,池余他也不见得是个好的,你千万要小心他。”池夫人恨恨道,隐瞒了是她先害杜娇娘的事实。
池淮也是第一次听说杜娇娘的事,虽说池余的娘亲不见得是什么好人,但他不认可池余就是坏人,
“母亲,杜娇娘是杜娇娘,池余是池余,儿子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。”
儿子维护自己仇人的儿子,池夫人气急,口不择言道:
“池余乡下长大,他只有一个寡母,又长得貌美,进京前说不定做了哪些事呢,杜娇娘就是卖身的,她儿子也……”
“慎言!”
池淮及时打断,
“母亲,你怎么能说这种毫无根据的话呢。”
望着池淮失望的眼神,池夫人的心一抽,除掉池余的心也愈加急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