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承感觉自己跟被放在火上烤一样,浑身都是汗津津的。
他什么想法都没有,就是感觉渴,无比地渴,而且这种渴是从心底发出来,直至围住他整个身体的那种难受。
但是还是无济于事,汗液的更多分泌让时承难受的厉害,湿漉漉的衣服更是恶心地黏在身上。他趴在他的耳边,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:“程莫淮,我难受。”
这种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,瞬间就让时承想到了四年前分化的那个夜晚。
雨夜,空房,他独自一人趴在床上,硬生生地挺着。
最后实在是脑袋太痛了,脖子后面也是,像被人用刀一点点地割着一样,又烫又刺痛。
但是用手一摸,时承却什么都没有摸到。
他只能用其他的疼痛来中和,来让自己知道,自己还掌控着自己的身体。
光怪陆离的记忆在时承的脑海里翻腾,他开始有些分不清到底是过去还是现在,迷迷糊糊伸出手,颤抖地想要去找刀片,却在抬起手的瞬间,被一只宽大又带着温热的手掌攥住了。
程莫淮把手从时承的后脖拿来,攥住时承乱动的手,有些慌乱地问:“你怎么了?哪里难受?”
时承已经听不见程莫淮的声音了,他争着迷离着眼神去看程莫淮嘴唇,无声地嘟囔:“帮帮我,求你帮帮我……”
可刚刚还把信息素当不要钱的东西一样释放的程莫淮,此时偏偏一点信息素都不肯释放出来,闹得时承刺挠的厉害,不断地扭动着身躯想要从程莫淮的手下挣扎出来。
程莫淮哪能这时候放开他?
他现在严重怀疑时承发了高烧,不然从哪解释他身上源源不断流下来的汗液。
他皱眉死死地压着时承不让他乱动,伸手去够外套中的手机,找到私人医生的电话想要拨通。
电话还没拨过去一秒,手机就被时承踹掉了。
也不知道他从哪来的力气,还真从程莫淮手下挣脱开了,抬脚踹掉他手机后,一个翻身把程莫淮压在了身下,然后身后就去摸程莫淮后脖的腺体,速度快到程莫淮都没反应过来。
他倒是灵巧的不行,手指按住阻隔贴的末端蹭地一下撕掉,然后用指腹按压在了腺体的正中央。
alpha的腺体相比较于oga来说神经细胞分布的没有那么多,也就不会那么的敏感,再加上他们也不接受标记,腺体口的那个地方都已经萎缩了。
但,无论再怎么的不敏感,这也是alpha身体上比较重要的一个器官。
时承这种压法,差点没把程莫淮压昏迷过去,檀木味也随着程莫淮的举动释放了出来,不一会就布满了整个房间。
程莫淮还没从被压腺体的那阵缓过来,喉咙就又被时承攥紧了。
要不是时承现在软绵绵的没劲,程莫淮都感觉自己会呼吸不上来。
他试着拨弄了几下时承的胳膊,发现他就喜欢攥着自己脖子后就放弃了,躺平在床上勾唇笑了一下说:“怎么?你想谋杀亲夫啊?”
时承瞪了他一眼,手下微微用了点力气。
虽然脑子此时还不太清楚,但本能还是告诉时承下面的这人很重要,不能伤到他。
所以时承用劲,也只是用劲了一刹那。
程莫淮被掐的咳嗽几下,抬手握住时承的腰,温声说:“乖乖,生病就要去看,你先下来,我送你去医院行不?”
时承皱眉,“不去医院,去够了。”
后面三个字程莫淮没有听清,还想竖起耳朵听时,腺体又被时承按了一下。
他轻嘶了一声,有些好笑地看着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的时承。
也就时承敢这么对他了,要是其他人,现在早就被程莫淮送去投胎了。
不过也不知道这四年时承在外面学了什么东西,程莫淮记得之前亲热时时承并不喜欢摸他的腺体。
别说摸了,时承连找都找不到。
想到这,程莫淮脸色瞬间黑了下来。
他找不到时承这四年到底去干了什么,也自然无可避免地会想到他在四年中会和别人谈恋爱。
鼻尖又传来了那该死的柑橘味,重到程莫淮都感觉自己的檀木里都被混了柑橘。
酸死了。
他有些烦躁地想,难不成时承还真去谈了个柑橘味的alpha?
占有欲开始发作,他用力把上面的时承再次压在身下,一手拉过他的胳膊在头顶,另一手捏着他的下巴,让他被迫接受自己浓烈的爱意。
良久后,程莫淮才松开捏着他下巴的手,咬牙切齿地说:“柑橘有什么好闻的?赶紧给我把你这沐浴露换了!”
要是时承清醒时,肯定懒得理发疯的程莫淮。
可惜此刻时承还是没有清醒,虽然说因为程莫淮的信息素压制了住了他身体上的难受,但是大脑上时承还是有些迷迷糊糊的,一些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