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事慕容堇辰不便开口,月冉溪便是最合适的那个人,现在战王的人已经帮助她将父亲安葬,对她已是仁至义尽,她这时候开口将人打发了,也不会落人话柄。
在她答应慕容堇辰留下花盈儿时,她便想好了这招!
慕容堇辰是她的男人,经历过圣女一事,她不会再轻易留任何女人在男人身边!
花盈儿原本心里喜滋滋的,可是在听到来人这句话时,她疑惑地看向来人,质问出声,“你是何人,有什么资格决定我的去留?战王都没发话呢,莫非你还能凌驾于战王之上不成?”
“我是什么人不重要,关键是王爷就听我的话,对不对呀王爷?”说话间,月冉溪看向慕容堇辰,将问题抛给他。
慕容堇辰点头,看向地上跪着的人,“你赶紧离开吧。”
“你快走吧,别一直赖在这,耽误我和王爷的时间。”月冉溪附和道。
花盈儿听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,觉得自己被人欺负,满腹委屈,“你们,你们都欺负我!”
得了得了,他们才这样一说,花盈儿又哭得梨花带雨,宛若一个小女人般,月冉溪翻了个大白眼。
“花盈儿姑娘,我
们可没有欺负你,战王都给你银子,也帮你把家父安葬了,你应当见好就收,别一直赖着,身为女人,应当知道自重。”
“我是卖身葬父,既然战王帮我葬父,那就是将我买下,我是战王的人,不能轻易离开。”花盈儿始终赖着。
“那好,既然你说你是战王的人,那战王便是你的主子了,对不对?”听花盈儿这番哭诉,月冉溪反问。
花盈儿猛然收住眼泪,咬着下唇点点头,“没错。”
“那战王命令你离开,不用在他身边伺候了,你为何还不走?你如此做,便是不听主子命令,是要被打板子的!”软的不行,月冉溪只好来硬得!
“没有没有,民女都听战王的,但是只要战王不赶民女走,哪怕让民女当牛做马,民女也毫无怨言。”花盈儿再次哭诉。
看着花盈儿眼眶里的泪水还能收放自如,月冉溪暗道一个厉害,看来她这次是碰上无赖了,偏偏她又是路上偶遇的,不知其身份,不好轻易得罪。
“王爷,您若是不收下民女,民女,这就去死!”
吼出这句话,花盈儿突然起身,提起裙摆就撞向柱子。
帐篷内的柱子不比
房屋内坚硬,花盈儿直接将柱子撞倒,自己的额头却只是碰了个包,依旧好好活着。
月冉溪双手环胸,好笑地看着她,“这里可是营帐,不是你寻死的地方,你若是真想死,就应当找个河跳下去。”
月冉溪扫了眼倒下的柱子,连带着帐篷也塌了一大块,暗道这个花盈儿真是有点力气。
花盈儿没想到女子这么狠心,但是为了留在王爷身边,她死死咬着嘴唇,冲出帐篷。
月冉溪担心她真的会出事,命令燕乙在暗处守着,随后慕容堇辰再安排了几个侍卫进来,将帐篷重新架好。
架好帐篷,两人还没得及坐下,燕乙便冲进来,恭敬汇报道,“回禀王爷王妃,花盈儿跳河自杀了。”
月冉溪抿了口热茶,淡淡回应,“嗯,救起来了吧?”
“救起来了,现正在帐篷里休息。”
“很好,你继续盯着她,若有情况随时来报。”
“是,王妃。”
燕乙领了命令就离开。
慕容堇辰坐在一旁,从头到尾都没说话,月冉溪看向他,轻声问道,“王爷,你会不会觉得我这样做,太心狠了。”
听女人这样说,慕容堇辰笑道,“溪儿做得
没错,正好可以帮为夫解决这个麻烦。”
“确实是个麻烦,我总觉得这个花盈儿来得蹊跷,不知她千方百计留在王爷身边,会有什么目的。”若是寻常女子,自知见好就收,绝不会像她这般。
“许是因为我的身份。”慕容堇辰应道。
“王爷的意思是,她是想勾引你?”月冉溪心中不解。
“这样的女子不在少数。”慕容堇辰唇角微弯,笑得越发灿烂。
“好你个慕容堇辰,你还乐呵上了是吧,那好,我现在就离开,随便这些女子怎么往你身上凑!”对上慕容堇辰的笑容,月冉溪心中那个气。
她在这为了他的事情费心费神,他还能笑得出来,关键是,他眼底那毫不避闪的傲娇之色,十分刺眼!
见女人生气了,慕容堇辰大手一伸,赶紧拉住她的小手,再往怀里轻轻一带,紧紧抱着女人,“溪儿生气啦?”
“你说呢!”月冉溪气鼓鼓的。
“好了好了,为夫知错,我的溪儿不生气了好不好?”慕容堇辰轻声哄道。
月冉溪将头转向一旁,不打算理会他。
女人和自己冷战,慕容堇辰扳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