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方疏月是五日后才醒来的,在这五日里,阮姮可没少被人拿刀架脖子。
“我看你这活儿,以后还是慎接为妙!她们可比皇家人还蛮不讲理,一个弄不好就让你血溅当场。”胡庸可是对东方疏月身边的几个女人太不满了,姮娘一心救东方疏月,好几日连人家几个月的宝贝儿子都顾不上!
可她们一个个的是怎么对姮娘的?动不动拔刀架姮娘脖子上,当谁怕她们似的!
呵!要不是姮娘念在萌萌挺喜欢东方疏月这个义父的份儿上,她们以为姮娘还会忍她们吗?早让龙苍昊把她们一个个丢出太室山去了!
东方疏月的脸色依然苍白,听了胡庸冷嘲热讽的这些话,他看向了红衣女子,极为不悦。
红衣女子低下头,心里委屈着,却也不敢在东方疏月面前放肆,而是单膝跪地拱手道:“阮大夫,对不起!要打要骂,您随意!”
阮姮在为东方疏月检查身体状况,没什么大碍了,她收起东西,扭头看向这姑娘忠告道:“他可不是什么良人,与其看不到未来的跟着他,倒不如以自己为他效力多年的功劳,换他给你个赐婚。”
东方疏
月闻言眉毛一挑,苍白的薄唇勾笑,觉得这位阮大夫,真是直率坦荡的让人无奈。
红衣女子起身淡冷道:“多谢阮大夫关心,我自有我的选择,不劳费心。”
阮姮叹气摇了摇头,这姑娘是没救了,她也有点佩服东方疏月,渣的如此明明白白,还有女人对他前仆后继,忠心不二,也是不容易。
东方疏月都要被这丫头看的不好意思了,只得岔开话题问:“我这身子骨……几日能痊愈?”
“再过三日,你就能下床随意走动了。可要切记一点,半个月内不能动武,否则,体内的余毒乱窜,再弄一身毒血,你可就没命换第二次血了。”阮姮留下了药方给胡庸,她也就拎着药箱走了。
萌萌都问东方疏月啥时候能陪她去放纸鸢好几回了,她今儿个可算能给萌萌一个准话了。
明日还要去喝向双鹤的喜酒,唉!真是天天儿忙不完的事,还是怀着身孕的时候轻松啊!
胡庸也拿着药方走了,临走前还冷哼一声,以表示他对他们主仆的极度不满。
流光去关上了门,人也守在了门后。
红衣女子再次单膝跪地在脚踏上,抬头望着东方
疏月苦苦哀求:“王爷,求您不要赶我,我以后……以后再也不敢……对龙夫人如此放肆无礼了。”
东方疏月望着红衣女子,苍白的脸上一片冷漠:“你在本王身边的时间最久,整整五年了。五年来,你办事尽心尽力,且十分妥帖,本王很喜欢你的办事能力。可这次事情,你办的让本王失望至极!可你却还不知自己错在何处,简直就是愚蠢!”
“王爷……”红衣女子原以为王爷动怒是因为她冒犯了阮姮,就连剑屏和流光也是这样以为的。
“呵!”东方疏月见她们三人都还不明白错在哪里了,他更是失望道:“且不论阮姮当时是否真心救本王性命,只说你在她救本王时以刀架脖子相威胁,你就不怕她受惊时一个失手,本王的性命就结果在她与你的手里了?”
他疑心病重,不相信任何人,他处处算计人心,从不敢把性命完全交到一个人手里!
这次,虽然可他算计的人是在真心全意在乎他的死活,可却是过于在乎,不理智之下差点要了他的命!
这种差点害死他的属下,他如何还敢留她在身边伺候?
“王爷!”红衣
女子双膝跪地,双手握紧了东方疏月的手,她真的知道错了,王爷就不能再给她一次机会吗?
“红晓,本王这次不赶你离开,可以后本王不能做主时,可替本王做主的人,不能再是你。”东方疏月自然不会对他身边的女人太无情,欲擒故纵,她们才能一直忠心于他。
至于她们如何暗斗?只要不在他面前惹他心烦,他随她们去争风吃醋。
“王爷……”红晓哭的很难过,她那么努力,才做了王爷身边最亲近的人,如今……
“绿莹,以后你在本王身边伺候,别再犯红晓犯的错。”东方疏月心意已决,无人改变。
一名绿衣女子飘然出现,她不似红晓妩媚妖娆,却是一颦一笑皆是风情:“是,王爷。”
风情万种一礼,低首敛眉,柔情似水。
东方疏月没有多看她们一眼,闭上眼睛后,淡淡吩咐道:“流光,你去挑件小姑娘喜欢的裙衫,送给萌萌。就说……义父病好了,就陪她去放纸鸢,让她好好读书。”
“是。”流光低头领命,转身出门。却在出门后,心情有些复杂,主子是真的在乎那个小姑娘,还是在乎阮姮这个人
?
“剑屏,那些人都送回家了吗?”东方疏月还是想杀了哪些人,唯有死人,才能保守秘密。
“龙夫人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