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邹氏难以置信的看向司丁氏,她是不是疯了?她们好歹是妯娌十多年,就算平日里有点口角龃龉,也还是一家人啊!
“那个,老二媳妇,这……这……”司江氏也觉得司丁氏过分了,她们妯娌之间是有点矛盾龃龉过,可那也只是鸡毛蒜皮的小事,怎么也不至于……这么狠吧?
“丁雾来!你疯了是不是?我可是你弟媳妇!”司邹氏躺在地上歇斯底里的喊着,胸口上是司丁氏的大脚,她根本就起不了身。
“什么弟媳妇?我可没认过!”司丁氏一脸的冷漠,看向赖利头庄家道:“开啊!”
赖利头嘿了笑一声,这女人还急了!行行行,他开!开还不行吗?
骰盅打开,六六四,还是大!
“呵!居然输了,那人就交给你们了。”司丁氏抬脚就是一笑,转身向着吓傻的司江氏走过去,又忽然回头说了一句:“别把人玩死了,回头,我们可是要来接人回家的。喏,衣裳也别撕坏了,回家怕她告状,下次就不能带她来给你们玩儿了。”
“懂懂懂,我们一定玩完后,帮她穿好衣裳,不会让人看出来的。”一群地痞流氓可是兴奋了,有向双
鹤管制着他们,他们可是好久没有吃免费午餐了。
“老二媳……”司江氏吓得腿都软了,她望着被人捂住嘴带走的司邹氏,司邹氏眼底的哀求与绝望,吓得她顺着墙跪倒下来了。
“大嫂最好管住自己的嘴,不然……”司丁氏眼神狠厉的盯着司江氏一笑:“下次,他们应该也不介意,多个老女人陪他们玩。”
司江氏吓得脸色煞白,额头上冷汗都冒出来了,这还是平日里她认识的那个老二媳妇吗?
“走了!”司丁氏一把拽起软脚虾似的司江氏,她们还要回去继续帮人浣洗衣物呢!
而这一切都是司邹氏害得,如果司邹氏好好教前头留下的继子,家里刚到手的一千两银子,他们二房怎么也能分一杯羹!
如今,一杯羹没有分到,却还连累他们二房,连她给她女儿准备的嫁妆,以及人家给她女儿的聘礼,都拿去帮那个混账东西还赌债了!
她日日浣洗衣物无数,双手都泡烂了,这口气她不从司邹氏身上找回来,她非憋死不可!
“老二媳妇,不会弄出人命来吧?”司江氏还是很担心,那么多人,司邹氏就一个弱女子,真的……真的不
会出事吗?
“你要是不怕死,就回去救她,反正我不会做这种为了她把自己搭进去的蠢事。”司丁氏一脸的冷漠,她恨死三房的人了,尤其是司阿吾那个死丫头!
他们一家子男丁,倒是没有一个有三房一个丫头有出息的,说是断绝母女关心,可今日司邹氏手里的钱,还不是司阿吾给的?
哼!她当时就是羞辱司邹氏,才会说司邹氏跟野男人睡出来的银子。
可当看到两三两银子时,她就知道不可能是司邹氏卖肉的钱,毕竟司邹氏已是年老色衰,谁会傻到花这么多钱睡她啊?
唯一的可能,就是司邹氏见过司阿吾了,银子是司阿吾给的!
司江氏不敢吭声了,她哪里敢回去救司邹氏?那不是把自己也赔进去了吗?
司丁氏停下了脚步,她看到司阿吾,眼眸瞬间就冷了冷,疾步上前,一脸焦急道:“阿吾!不好了,你母亲赌钱输了,被一群地痞流氓带走了,你快去救救她啊!”
司江氏“……”
司丁氏唱作俱佳抬袖拭泪道:“都是我和你大伯母弱质女流没用,只能眼睁睁看着你娘被人带走,我们正六神无主不知道该去找谁帮忙呢!
好在遇上了你,你快跟我去救你娘吧!”
司江氏无比震惊的看着唱作俱佳的司丁氏,如果刚才发生的事,不是她亲眼所见,亲耳所闻,她都要以为司丁氏说的这些事才是真的了。
可怕!太可怕了!她这个二弟媳妇,简直就是比地痞流氓还可怕!
“什么?她跑来又哭又闹的问阿吾要钱,就是为了去赌博?”易鹿可是气坏了!师傅说过,若是万恶淫为首,那赌博就能排第二!
司阿吾的脸色也是不太好看,她怎么也没想到,她娘竟然还会赌博?疯了不成!
“我们就一眼没看住她,她就出来了,等我找到她……”司丁氏低头暗垂泪,实则却是满眼恨意,果然是司阿吾给司邹氏的银子。
“先救人!”陆持平是知道这群地痞流氓的可恶的,他们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。
“怎么救啊?”易鹿眉头一皱,他们几个可是好孩子,打得过人家经常打架斗殴的地痞流氓吗?
陆持平看向艾豪他们说:“你们四个跟我走一趟,鹿儿带阿吾去百花布庄找师傅师爹他们,瞧瞧他们还在不在布庄。”
“我也去!”易鹿想让阿吾自己跑一趟布庄,他跟他
们一起去打架救人。
“不行!”陆持平眉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