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琅闭嘴不吭声了,而是若有深思的打量着阮姮,她本事不小啊?能把这块茅坑里又臭又硬的石头,打磨成美玉不说,还训的如此乖巧贤惠了?
“不要打我娘主意,我娘是我爹的,也唯有我爹这样丰神俊朗的男子,才配得上我娘亲的貌美如花!”龙宝一脸的骄傲,爹娘长得好看,他长大了一定比爹更丰神俊朗!
花琅真是牙酸了,这两口子自己长得好看聪明,生个儿子也是如此的鬼灵精,他好羡慕嫉妒哦!
阮姮落座后,腰酸的她直皱眉,暗暗的揉了揉后腰,想她年纪轻轻就被折腾的腰膝酸软,要是而立之年后,她岂不是没活路了?
龙苍昊把碗筷摆好,也就在阮姮身边坐下来了。
阮姮刚夹了一片腊肠放嘴里咀嚼两下,背后忽然贴上来一只大手,揉捏起了她酸软的腰肢,不用去看也知道是谁。
花琅尝了菜和汤,以及这三种小笼包后,他无比幽怨的望着他家大师兄道:“老话说兄弟如手足,女人如衣服。可大师兄你,为何舍手足而取衣服?”
龙苍昊一手暗暗为阮姮揉着酸软的腰肢,一手执筷夹了一个小笼包放阮姮碗里,对于花琅的哀怨,他抬眸淡定怼道:“你想让我
怎么选?四肢健全,赤身露体出门去,我这脸还能要吗?”
“……”花琅被怼的哑口无言,更可怕的是,他觉得大师兄说的言之有理。
没有手足尚能见人,不穿衣裳……是真没脸见人。
阮姮笑的差点呛着,龙苍昊的嘴真是越来越厉害了。
“听到没有,手足可以不要,你长大必须找件衣裳蔽体。”龙宝又是逮着柳景长就教育。
柳景长闷不吭声吃饭,自从自柳家回来,他就这样了,天天儿像龙宝的小尾巴,龙宝上茅房他都得跟着,好几次害龙宝都尿不出来。
“二哥好可怜,哥哥又欺负二哥。”阮萌小小的人儿,还学起大人叹气了。
“大哥没有欺负我。”柳景长声如蚊蝇道,活似个大姑娘。
阮姮也是心里叹气,希望年纪大一点,有龙宝带着这孩子,他能变得外向一点吧。
生活不易,龙宝又想扶额叹气了。
吃罢饭,李素娥和溪峎送三个孩子去上学,老太太找村里的牌友打牌晒太阳。
如今孩子们都去上学了,他们年纪大的老人,也是真过上悠闲的晚年生活了。
老太太们大多聚在一起打牌,或者是唠唠家常。
老头儿们不是聚在村口下棋,就是邀友去垂钓,还
能晌午为家里加道菜。
花琅吃过龙苍昊做的饭后,越发的幽怨了,还逃课跑阮氏医馆里来了。
阮姮在厨房里做药膳炖鸭,这就是一种把所有药材的药效炖入鸭肉中的药膳,说实话,不太好做。
花琅哀怨了一会儿,就闻到肉香味儿了。
龙苍昊去见了墨书了,墨书是读书人,曾经靠为人抄书养家糊口。
三年前,他们兄妹失去了久病多年的母亲,家里的积蓄全用来安葬了母亲,其实也没有多少积蓄。
他们的母亲常年缠绵病榻,墨书抄书挣的钱,买药加上一家人吃喝,也是一年到头所剩无几。
墨香见哥哥如此辛苦,又想让哥哥参加科考,出去买绣品,便被人骗去了红袖招,被迫签下卖身契,更是被当地掌管红袖招的老鸨送给一位富商老爷糟蹋了。
墨书得知此事后,又气又恼,书生拎刀去了红袖招要砍死那个丧尽天良的老鸨,却反而被人打成重伤,变成了活死人。
墨香再次被红袖招控制,成了为红袖招赚钱的工具,为了医治好她哥哥,她学习了媚术,每日过着非人的生活,终成了当地红袖招的花魁娘子,日进斗金,她也是有了钱。
到了后头,她开始接杀人的买卖
,甚至连当年的那个与老鸨狼狈为奸的富商,也被她暗中杀了。
龙苍昊这些日子也是在查一些与墨氏兄妹有关的事,以及解决掉帝都丞相府派来的人。
因此,他才七日时间才回到了天河村。
“多谢龙公子,龙夫人,救命之恩!”墨香换上了严谨的交领束腰襦裙,除去珠翠满头,浓妆艳抹,变回了她哥哥最熟悉的干净女子。
阮姮扶起了墨香,墨香长得是美丽,却不是妖艳的美,而是美的很温柔。
墨香都不记得她有多久,没有觉得自己还是个活人了。
墨书虽然还不能走路,可他的情况恢复的很好,已经可以坐轮椅出去走走了。
易鹿推他去了前头院子里晒太阳,如今的天河村依旧山上青青翠翠,点缀淡淡黄,枫叶红。
“夫人,墨香无以为报,此物便赠予夫人吧。”墨香把多年积蓄都给了阮姮,低头笑说:“夫人别嫌脏,我身无长物,也只有这些脏钱了。”
阮姮没有收这块金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