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群人刨了很久,方才把里面的红薯刨了出来。
“这谁啊?缺德的玩意儿!把俺们家红薯偷了埋土里,有病啊!”开始丢红薯的人家,可是气的大骂了。
另一家也是连骂带诅咒,也是气死了。不过,也还是没忘了向人家赔礼道歉。
“没事没事,都是受害人,咱们还是听听村正怎么说吧!”妇人也怪不好意思的,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乡里乡亲,本来就没有什么仇什么怨,这次不也是误会吗?
“能这样轻易挖坑偷红薯的贼,不会是简单的贼吧?”阮姮在坑边看,这坑可不小,不是一夜能挖出来的,怎么也得好几天吧?
且红薯就在地里,谁不搭了窝棚留人看红薯啊?
瞧,窝棚还在不远处呢!离这堆红薯不过一丈远,有点声音也就能听见,何况还有狗呢!
李六奇和苎萝却去看狗了,狗有点恹恹的,好像还受了伤。
阮姮被喊去看看狗,她还嘀咕道:“我不是兽医,怎么老把我当兽医使唤?”
不过,她再嘀嘀咕咕,也还是蹲下来,为两条狗检查了一下,似乎是被人打伤的……
两家人不好意思,又有点生气道:“这死狗白养
它了,带它来看红薯,红薯丢了,它却是一声不吭,我们能不来气吗?”
“它们中了迷药,和你们一样睡死过去了。”阮姮接了苎萝递来的一个点肉沫子,里面就有迷药。
“什么?”
“被下药了?”
“天杀的!”两家人异口同声骂道,也是后悔打自家狗了。
当然,也是生气,你说它们怎么就这么馋呢?又不是没给它们吃饱饭!
如今村里日子好过了,猫狗自然也有饱饭吃了。
可对于肉,这些没有接受过训练的狗,还是会嘴馋想去吃,也属正常。
“这人搞什么?费劲儿把红薯埋地里,而不是拉走,他图什么啊?”李六奇摸着下巴,可是对此想不通了。
阮姮让易鹿他们把狗抱回医馆,让胡庸给狗治伤,她走回去问了一下两家人,他们是不是有什么仇人啊?
这明显是有人挑拨离间,如今,想找到贼人,只能从他们两家人口中得知了。
“仇人?”两家人可是一头雾水了,他们没有得罪狠什么人啊,不过就是邻里之间拌个嘴罢了。
可这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,谁也不会为了这点子小事,就做这些折腾人的事吧?也是太吃饱
撑的了!
阮姮也觉得不太可能,村里人有点龃龉,也不至于因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,就做出这种无聊的恶作剧吧?
龙苍昊在坑中的泥土里捡出一个东西,似乎是个扇坠儿。
“发现什么了?”李六奇忙跑来,拿过这扇坠看了看,哦豁一声:“这可不便宜啊!”
托牧剑的福,他还真对玉有了的了解。
“是不便宜,少说也治五百两。”龙苍昊之前就在想,究竟是谁一再挑衅于他,还能让他短时间查不出对方的身份。
如今,他想他知道是谁了!
“你认识这吊坠?”李六奇拿着这翠玉吊坠,是个绿翡翠貔貅,应该是商人之物。
“不认识,可我知道是谁在背后捣蛋。”龙苍昊语气里有些无奈,竟是这个小祸害来了灵溪镇,真是灵溪镇之灾难也!
“啊?苍昊,你认识这个贼啊?”村里人都这样叫龙苍昊,也是都习惯了。
“嗯。”龙苍昊轻点下头,又转身抱拳对他们说:“请你们放心,我抓住此人,定让他给你们斟茶赔罪。”
“啊,这倒不用,把他送官府去,省的他以后再祸害别人。”两家人也不想和这人计较,反正他们的红
薯都没丢,不需要人斟茶赔罪。
阮姮也让人都散了,他们一众人也走了。
回到了医,龙苍昊他们四人去了后院。
易鹿被长生拉去背《神农本草经》,艾豪也被拽走了。
龙苍昊和他们说起了一个人,他的三师弟——花琅。
“花琅?”阮姮知道这个人,何掌柜和他说了,这就是个有钱任性的小混蛋。
“他怎么来灵溪镇了!”苎萝惊的骤然站起来,头疼的走来走去。
“花琅是谁?”李六奇一头雾水,奇怪的是阮姮怎么好像也认识这个人?
阮姮偏头对他说:“我只知道,花琅是双阳城花家的独子,花家开矿的,可有钱了。”
“双阳城花家?我滴娘啊!”李六奇差点一屁股坐地上去,花琅他不认识,双阳城花家却是真真实实北穹国的首富,唯一可以采金的皇商啊!
苎萝一把扶住李六奇双肩,站在李六奇背后,看向龙苍昊问:“你怎么找到他?他身边应该有高手,不会好找。”
“他不是喜欢送人花吗?”龙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