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百两的。”
朝雨伸手拦住对方,语气忧伤道:“她爹娘因你们少主而亡,自幼无父无母的她已是很可怜,你一个长辈若还欺负她,唉!燕阁主若是在天有灵,心应该已是寒透了。曾经八拜为交的兄弟,却要对他唯一的女儿……”
“你够了!”对方都快不认识朝雨了,这是谁教坏的他?他居然也学会挟恩图报了?
朝雨闭上了嘴,可态度很坚决,今儿个对方不把易衡交出来,他绝不离开。
男子很无奈道:“朝雨,咱们也是旧识了,看在二十多年的交情,你就不能给个面子,饶易衡一命吗?算我求你,我也向你承诺,若是易衡再胆敢踏足灵溪镇……不!他再敢出去为非作歹一次,我必定亲手结果了他!你看这样行吗?”
这是他最大的退让了,若是朝雨再得寸进尺,就休怪他不念二十多载的交情了!
苎萝看了看对方,又看了看朝雨,这人不会也是仰慕过朝雨的“故人”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