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这是要干什么?该不是你……嘿嘿!”有两个地痞可是笑得猥琐了。
“想什
么呢?老子要阉了他!”少年踹其中一个地痞一脚,让他们动作快一点,他迫不及待想看到陆持平后悔打掉他一颗牙的模样了。
“够狠!”他们这群地痞可是服了,对自家亲堂叔,也能下得了如此毒手。
阮姮和向双鹤找来这个破地方,也没有大门,看着向荒废的宅院。
“陆持平,这一刀下去,你这辈子可是都清净了!”
阮姮听到有人在叫陆持平的名字,她忙跑了过去。
向双鹤跟上去,一脚踹开房门,就看到这群兔崽子再干这种……他侧身挡住了后头跟进来的阮姮,轻咳声道:“阮姮,他们扒了你徒弟的裤子。”
阮姮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,可扒人裤子就太下流了,她气的对向双鹤道:“帮我扒了他们的裤子,回头我请你吃饭。”
“诶!好嘞!”向双鹤太想阮姮的手艺了,他就之前尝过一次,也就是七夕花灯会那一次,他可是也在的。
“师傅您回避一下,陆哥也是要面子的。”司阿吾把阮姮推了出去,他忙跑过去为陆持平提上裤子,系好裤腰带,才解开了捆绑陆持平的麻绳,见陆持平额头上都是血,他惊慌失措大喊一声:“师傅!陆哥受伤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