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吞了!”长生也受不了和易鹿间接“啵”,太恶心人了!
连陆持平一个成年人,也觉得经阮姮这样声情并茂一说,他也无法接受与陌生人喝一瓢水了。
“陆持平,你跟我来一下。”阮姮去了后院,她有点好奇陆持平这个人。
陆持平忙跟上去,也不知道师傅叫他什么事。
“给他开小灶啊?”易鹿不止话多,心眼儿也多。
长生他们嫌弃易鹿一眼,一个个转身走开,远离这个话痨。
陆持平跟着阮姮进了一间清雅的房间,看到书架上放的不是书,而是各种瓶瓶罐罐的药。
“坐。”阮姮走到书案后的官帽椅上坐下,南窗旁放着两张太师椅,中间是高脚茶几。
陆持平走过去,有些紧张的小心翼翼坐下来。
阮姮望向陆持平,直截了当问:“为何要来学医?”
陆持平更紧张了,看向阮姮一眼,又畏缩的低下头道:“一、一是谢谢师傅救了我母亲,二我也知道……知道不能靠人一辈子,所以……我想学医,减轻我母亲身上的病痛。”
“你母亲不是重病,只要好好修养,她的身体能完全恢复。”阮姮记得陆持平的母亲,挺慈眉善目的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