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爹,娘,你们是做父母的,我们也是。天河村的孩子都读书了,就修儿还没有去私塾,不是因为咱们家和阮姮他们有仇怨不好去,而是我们实在没钱给修儿交束脩!”
“娘,我要念书,我要念
书!”阮修和龙宝同年,天天看着别的孩子上学读书,他真的很羡慕。
陈清露眼泪打枣似的掉下来道:“爹,娘,修儿不读书,和别人一起玩,别人说什么《千字文》、《百家姓》,他都搭不上话,你们知道他那个傻子的样子多可怜吗?”
王文秀是当强势婆婆惯了,一听陈清露在这儿火上浇油,她上去就给了陈清露一巴掌,指着陈清露骂道:“你这个搅家精!就是你挑唆的溪儿,溪儿才会闹着分家的吧?”
陈清露挨了一巴掌,哭着还得哄儿子,怕把儿子吓坏了。
“娘你做什么!”阮连溪把陈清露护在了身后,很失望的怒吼道:“这一年多她还不够委屈吗?家里吃喝洗涮都是她,您天天儿就是给二弟做衣裳,如今连我儿子都不能读书了,她当娘的埋怨几句怎么了?就许你们偏心二弟,就不许她心疼儿子了吗?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王文秀气的指着阮连溪咬牙怒道:“好啊!喜鹊尾巴长,娶了媳妇忘了娘啊!”
阮连溪懒得和他母亲胡搅蛮缠,拉着陈清露出了家门,爱怎么闹怎么闹吧!
王文秀气的在家里撒泼大哭,说她媳妇儿撺掇她儿子气死老娘什么的,可是惹的左邻右舍笑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