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”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响起,语气的包含怨气:“他们惹了王老虎,拍拍屁股就走人,回头王老虎找不到他们,还不是拿咱们撒气?”
阮姮看向这个说话的人,原来是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男子。
龙苍昊看向对方,却是忽然讥讽一笑:“你又不是打不过王老虎,却这些年龟缩在码头无所作为,眼睁睁看着王老虎一个地皮欺负人,如今还有脸怪我们多管闲事?”
阮姮见此人被龙苍昊说的脸色忽青忽白,她凑近龙苍昊小声问:“他是谁啊?”
“曾经西南十七城水路的舵把子,灵溪镇码头也归他管,有他在,王老虎算什么地头蛇,不过是条臭虫。”龙苍昊看不起这人,是因为这人太没出息,被一个女人戴了绿帽子,还把奋斗多年的位置送给了他弟弟和那个女人,真是窝囊至极。
阮姮盯着此人打量几眼,瞧着很普通,一点也看不出来他曾经如此厉害。
“龙苍昊,你身边的女人长得是花容月貌,可你又敢说,她一辈子都是你的吗?”男子眼睛瞟了阮姮一眼,眼底是嘲讽与不屑。
阮姮觉得这人有毛病,该吃副药治治脑子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