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有着徐欣的嘱托,陶白筠还是将林文鑫的事情放到了一边。
当天晚上,田小雨下班回家后,陶白筠试探了问了一下林文鑫的事情。田小雨当时耸拉着的脸色,让她直接放弃了进一步的询问。
拖延了两天,陶白筠还是再次来到了林文鑫家。虽然林文鑫这次没有将她拒之门外,但在陶白筠将徐欣邀请他参加年节活动的事情后,还是很干脆的拒绝了她。
陶白筠也没一再劝说林文鑫,只是告诉他,如果改变主意了随时找她。易潇潇助理的岗位永远为他开放。
林文鑫默默的点了点头,就再次回归了原始人的生活。
又过了两天,徐欣再次打电话来催陶白筠的时候,她才从田小雨那里得知。在她去找了林文鑫的第二天,他就搬走了……
实在没有办法,陶白筠只能跟徐欣说抱歉。
陶白筠郁闷的顶着一头刚洗过湿漉漉的头发,坐在墨凌柏的房间里,一边抱怨着她难得的折戟一边享受着来自男友的擦头发服务。
“……所以,林文鑫和小雨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啊?他为什么要无缘无故的给小雨钱,又突然消失了呢
?”陶白筠百思不得其解。
“你到底为了没说动林文鑫郁闷,还是好奇心没有得到满足而郁闷啊?”墨凌柏有点看不懂的问。
“都有啦……”陶白筠说,“不行,我得找找,我记得哪本日记有些来着……”
说完,陶白筠就着急的起身,向外面跑去。墨凌柏无奈的抓住手里的毛巾,另一只手拎着拖鞋跟在陶白筠身后说,“你先把鞋穿上。”
陶白筠坐在客厅隔出来的小书房的地上,墨凌柏又是拿垫子又是给她穿拖鞋的伺候着着急翻找日记的陶白筠。
墨凌柏刚租下这间公寓的时候,陶白筠还留了许多东西在这里。特别是书房里的书籍和笔记本,因为用不到,她又嫌沉一直没有搬到田小雨那里。后来,就跟墨凌柏谈恋爱了,更是没有必要将东西搬来搬去了。
所以,曾经的陶白筠的许多东西,以及陶家父母的很多笔记和书籍还留在这间不大的书房里。
墨凌柏就默默的坐在陶白筠的身边,也不说话,两人就这样一页一页的翻动着曾经的陶白筠留下的日记。
陶白筠时隔几个月再次翻看这些日记,有了与刚重生
那时完全不同的感受。
她看着上面描述的小时候的快乐,紧接着在在陶家父母意外身亡后,小白筠的转变。陶白筠的心脏难以抑制的一阵阵的紧锁着,特别是在某些特别致郁的日子里,陶白筠的鼻子一阵酸楚,眼泪就含在眼眶里,随时准备夺眶而出。
突然,陪在旁边的墨凌柏指着某页上的一个名字,沉声问道,“杨锐是谁?”
“什么?”还沉浸在陶白筠日记的致郁七分钟红无法自拔的她,根本没反应过来墨凌柏到底问了些什么。
墨凌柏耐着性子,脸上笑容非常勉强的重复问道,“杨锐是谁?”
陶白筠下意识的回道,“是芮德巴公关,也就是我之前那家公司的总监。怎么?你认识他?”
“不!认!识!”
即便陶白筠再迟钝,也感觉出来了墨凌柏的不高兴。问道,“你怎么了?”
“没怎么!”墨凌柏别扭的别过头去,站起身来说,“我去倒杯水。”
陶白筠对墨凌柏突如其来的不高兴感到非常莫名其妙,又因为更想找到林文鑫各种异常的原因,她对墨凌柏的闹别扭并没有放在心上。继续翻动着日记
本,试图从一行行的文字中,还原出当年发生过的事。
她投入到就连墨凌柏出去倒水,一直没回来都没发现。
陶白筠总算读完了将近四本日记,里面大多是陶白筠的女生小心思,对于家庭的变故和曾经三家父母做过的事情很少提及。只是在林文鑫一家搬走后,一段时间之内,写的内容都是又文艺又含糊的。
她用了很多比喻隐喻的手法来写那段最致郁的时间,花花草草风雪雷电才是最长出现在她的笔下的。田小雨的名字每次被提及,不是她在哭就是田小雨在喝酒抽烟。看来,那段时间,两个女孩过得都不是很好啊……
就在陶白筠合上手上的这本日记,准备准备起身去拿下一本日记的时候。出去许久的墨凌柏终于回来了,她刚准备跟墨凌柏说话,就被对方一个公主抱给打横抱了起来。
陶白筠被墨凌柏突然起来的举动 吓得‘啊’的一声叫了出来。墨凌柏用嘴唇结结实实的堵住了叫嚷的嘴,没有一丝犹豫的径直走向了卧室……
一夜酣战过后,陶白筠气喘吁吁的趴着,任由墨凌柏帮她按摩酸疼的背部,问道
,“你这是发什么疯?”
背对着陶白筠的墨凌柏,露出了稍显尴尬的表情,说道,“没事。”
陶白筠一个翻身,直视着墨凌柏还没来得及掩饰的表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