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离开后不久,小青注意到在东莞大朗录像厅电影院跳花舞,诈骗小青工资的花妹也在小花的饭店里,穿着服务员的超短裙。小花也穿着超短裙。
尽管天气特别寒冷,小青都冷得有些发抖。小花却穿着超短裙,她腿不知是天生黑,还是被冷到发黑。她是属于身黑脸白。
没有穿袜子或裤袜。她的超短裙是学生装,而且她穿两天洗一天,又穿回那套超短裙。尽管她马上就要三十岁了,但她的穿着和言行举止,与她的年龄和模样完全不符,走路时扭来扭去,又显得有些冲。更加的不协调。非常的不稳。
花妹她们在小花面前嘻哈地说笑,好像在跳花舞一样,称呼小花为总裁。她们说话的口气和行为充满了轻佻、风尘、低俗的气息。
她们将吃饭的地方当成是在舞厅,充满了低俗的嬉闹。她们说话的字眼,好像她们是在大公司工作一样,这种感觉看着有些怪异。
小花听到她们叫她总裁时,她的表情和行为特别开心,好像她真的是一个大老板。然而,她们的言行却暴露了她们的真实底细。
她们这些行为显然是刻意在小青面前,进行某种不正当的活动,可能是为了在小青面前展示所谓的改运。
实际上,小花的饭店可能每月发工资,都需要从她其他地方拿钱出来。她的饭店开着,主要是为了给别人看,做做样子。平时,她们在广安上班,带客人到饭店吃饭,就像在大朗时,菜妹带小青去看那家餐厅一样。大朗还有几个女人拥有类似的饭店,她们会叫熟客去吃饭,再叫女人去陪吃。然后……
这些饭店只是挂羊头卖狗肉,用来掩盖她们的真实工作。
接着小花将小青送到广安。陈代珍带小青出去河边。小青父亲也在河边,陈代珍说带着小青和父亲走走。走了一会,到了有很多坐在路两边地上给人算命的地方。
陈代珍走到其中一个算命先生的地摊位处,和小青父亲说算命,父亲不信这些不算。陈代珍让小青算命。应该说到小青没有精神或牙齿,又说她给钱算。小青的父亲见陈代珍叫小青算命。就让小青算一下。
小青不信那些,说了自己八字还有在广东那边的名字。欣。就没再理,自己走着看风景。陈代珍自己蹲在那里算。
她们专门有伙算命的,不知她为什么还去那里算,也可能算命那个是她们一伙的,歪教算命的人可能怕小青认识。
没多久小花就将她的真大名,蒋小花改成了蒋欣怡。
晚上,小花带着小青去前锋镇河边的路边摊吃宵夜。那里坐着一男一女,灯光有些暗淡。女人看着像是长发女,两人的行为举止比较稳重。小花则不停地动来动去,吃东西时还时不时看向男人,似乎想要和他多聊天。有时,她又会瞟向女人看一眼,表现得像个讨好者。吃完宵夜后,他们又一起去了治安队里面楼上打麻将。小青和女人坐在旁边,看着小花和其他人打麻将。
第二天,小花带小青去前锋的一间门店里找一个女人。那女人似乎不想搭理小花,也没有邀请她们坐下。小花刻意咧开嘴笑着,不是从内心那种真笑,像个讨好者,她又试图通过说小青的坏话来和女人拉近关系,但女人对她爱搭不理,自己用没有联网的电脑,玩着无网蜘蛛牌。小花见女人不想搭理她,就带着小青离开了。
走到饭店那条街时,小花见到一个女人。她指着那个女人说她过得特别好,
非常羡慕的对小青说,那女人过得特别好,语气间满是羡慕。女人正拉着一只狗在闲逛。这位女人是小青以前在得胜读书班里,那位穿着休闲套服的女孩。当时,光头李老师还夸赞她的衣服很好看。然后又有一位同学刻意带小青去外面马路边,指着她家与小青说那是她家。
其实在乡镇许多已婚女性在家相夫教子,偶尔逛街消遣,而那位女士则偏爱饲养宠物,或许更懂得生活情调。小青不禁好奇,小花究竟是怎么混日子的?她似乎对所有人都不吝羡慕之情,仿佛她的时光还停留在那个久远的年代。
小青逐渐看清,小花及其同伴实为见利忘义之辈,她们时而阿谀奉承,时而诋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