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叛党归来?现已伏诛!”
标题是八个印刷得如血般艳红的大字,时策连忙接着看下去。
“藏匿18余年的皇族叛党,今日终于被一网打尽!英明神武的昭木皇陛下,率领木炎军团,在皇城中擒获叛党余孽一百余人,将于十五日后,斩首示众……”
时策的目光向下方看去,末尾处,有一列名单,正是要斩首示众的叛党名单。
突然,时策与妹妹搀扶着的时母,身躯向后倒去,很显然,她看见了她最不愿意接受的结果。
时策连忙将母亲打横抱起来起来,心脏砰砰的跳了起来,他没再去看那报纸,而是将其收入了空间戒指中,连忙吩咐时鹭羽道:
“快带路,送母亲回寝殿,顺便叫个信得过的人去请大夫!”
闻言,时鹭羽也猛地反应过来,连忙带在时策面前带路,进入了游家。
游家门前的侍卫显然也是认识时鹭羽的,并没有上前阻拦,任由时策奔进了游家。
一路上,时策心如乱麻,只得跟着时鹭羽来到了母亲休憩的地方,将母亲平放在软榻上,时策才松了一口气。
很快时鹭羽请的大夫也到了,一同前来的,竟然还有桂木城的城主,游方印。
“令堂这是伤心过度导致的昏迷,对身体并无大碍,好生休养,切莫大喜大悲即可,我这会儿去开一副安神功效的药,就先退下了。”
大夫连忙为时母诊过脉,确认无恙后,看向一旁站着的游方印,知晓自己不可久留于此地,暂且退出了房间。
“游叔,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时策皱眉,疑惑的看向游城主。
他心中知晓,自己与妹妹断然是不清楚他们老一辈的事情的,况且这事儿牵扯过大,涉及的人也是极多,时策也够不着这个资格去了解事情的内幕。
“你们兄妹二人不用担心,一切尽在你们父亲的掌握之中。”
游方印看出了时策兄妹二人心中的忧虑,和煦的回答道。
时策将那张报纸从空间戒指中取出,又与时鹭羽一同看了起来,那叛党名单的第一个名字,赫然是“时沧绝”。
时鹭羽心中不知道是该相信报纸上的一切,还是该相信游方印的话,她眼角微红,眼眶中盈满泪水,抬起头来问道:
“游叔叔,你是父亲的好朋友,你一定知道,父亲是不是真的被关起来了?”
游方印点了点头,默不作声的回答了。
“十五日后问斩,父亲真的不会有事吗?您那么强,可不可以将父亲救出来?”
游方印听着时鹭羽一系列提问,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:
“据我对你们父亲的了解,他这么做绝对是有十全的把握的,十五日后的局势,还犹未可知啊……”
时鹭羽还想问些什么,却被时策一把按住肩头,冲她摇了摇头:
“鹭羽,我们现在应该相信父亲的实力与计策,且保守住今日的秘密,直至父亲传来好消息。”
时策听了游方印的话,再加上系统评判时沧绝为融魄境的修为,时策心中对于父亲的担忧减少了几分,更多上几分信心,理智的开解起了时鹭羽。
游方印看向时策的目光中,带上了几分欣赏,微微点了点头道:
“眼下最重要的,是不要暴露我们今日的谈话内容,以免扰乱你们父亲的计划。你们母亲清醒之后,我会亲自告诉她的。策儿,现在跟我来一趟吧,游叔有话要对你说。”
时策有些不明白游方印的意思,但还是跟着游方印走出了房间,走之前,叮嘱时鹭羽照顾好母亲。
“坐吧。”
游方印带着时策,来到屋外花园中的一处石制桌椅处。
“游叔是有什么关于父亲的秘密,打算现在告诉我吗?”
时策坐定,目光带着探究,看向游方印。
虽然只与这位游城主有过一面之缘,但父亲信得过的人,时策自然是信得过。
“比起你妹妹,你实在是太过沉稳了,并不像一位十八岁出头的年轻人,所以有些话,我只能与你讲。”
游方印颇为诚恳的夸赞了时策。
“游叔谬赞了,我现在可以知晓父亲十八年前的事儿了吗?”
时策谦逊的回答道,猜测起游方印会给自己讲什么事儿。
“我只能告诉你,二十年前的时沧绝,乃是森木灵国唯一的一名皇子,更是唯一正统的太子。”
游方印沉吟了片刻,继续道:
“短短两年间,森木灵国的皇室政党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故,参与这一切的势力错综复杂,不是一言道得尽的。”
“父亲在离开桂木城的时候,告诉过我,要小心皇城的人……看来,得当面向父亲问清楚了。”
时策听出来游方印已经不会再继续说下去了,索性放弃了从游方印这里知晓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