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怪不得有人惦记,盘算设计,这话你该听明白了吧?”
秦宁儿给的钱不多,不过区区纹银四五两,但她的睿智态度已经让两个兵丁挑起了大拇指。
他们为什么告诉她,因为交代他们做事的人非同一般。
知道这女人弄不好,将来就是权势熏天的王妃,他们得罪不起。
“是皇城的人?”
“两位军爷在上,请受奴家一拜。”
“别无他求,只求两位军爷转告那人,再有滋扰奴家定会让他命丧这荒村僻壤。”
秦宁儿是谁,当然猜得到发生了什么。
肯定是自己暴露了,才会引起这样的针对责难。
既然如此,那她也没有必要掖着藏着了。
直接表明态度,才是最有效的反击手段。
“额……”
眼看秦宁儿俯首贴地行的
是宫廷大礼。
两个兵丁立马吓得魂不附体,慌忙起身退步叩拜。
他们知道的不多,但也听说大瑞朝的女皇帝丢了,眼看着女人眉宇之间英气迸发。
言谈举止,异于常人。
猜也猜得到,她不是凡人。
“我等只是奉命行事,若有滋扰现在这里赔罪。”
“你的话,我们会如实禀报。”
“但求,莫要降罪我们这等听差跑腿的。”
吃饭?他们哪里还敢吃。
话说完,人也不要了,直接撒腿就跑。
秦宁儿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,勾起唇角一阵冷笑。
目光落在霍仑的身上,他已经是被吓傻了,搂着同样被吓坏了的夜鸿一脸的不知所措。
“相公莫怕。”
“奴家依旧是你的妻子。”
“这里我们是待不下去了,相公可愿与奴家浪迹天涯?”
秦宁儿知道现在她再解释,也已经无法掩饰这一切,开口满载期许的询问。
霍仑,先是点头而后又满眼畏惧的摇头。
就连夜鸿也是怯懦的躲在他的身后,探出脑袋满眼陌生的看着秦宁儿。
“看来,是奴家自作多情了。”
“以为数年同的床共枕,能换来相公至死追随。”
“也罢,相公自己保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