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体验女人的阴冷手段,那肯定会让他今后留下心理阴影。
可对她来说,她却是没有更多的选择。
不这样做,或许她只能这样耗下去。
身怀有孕,瞒三不瞒四,很快她就会无所遁形。
到时候没有安逸的环境,怕是她肚子里的孩子都保不住。
“泽奇,你以后就不能叫我姐姐了。”
“来,姐姐敬你一杯酒,也算是咱们提前庆祝了。”
秦宁儿当着耶律泽奇的面,当然得是眯眼含笑温婉可亲的样子。
端起一杯酒,缓缓递到了耶律泽奇的面前。
“我……我不会喝酒。”
对,他何止是不会喝酒,不会的东西还有很多。
秦宁儿正是看中了他这一点,才敢把他留在寝宫里。
“泽奇,现在你就要学。”
“男
人不能说不会喝酒,那跟不会骑马一样丢人。”
“马上我就是你的妻子了,是不会骗你的。”
秦宁儿这是在培养他对自己言听计从的习惯,为将来可能要面对的麻烦做准备。
他是自己的护身符。
在这里,远比她大瑞朝女帝的身份要有价值的多。
“这样啊?”
“那我试试……”
耶律泽奇半信半疑的接过酒杯,轻抿一口立马被那辛辣的滋味呛的皱起了眉头。
“不好喝。”
“我不想喝。”
耶律泽奇一脸为难的开口表达他抗拒的态度。
可秦宁儿却是掩口一笑,抽离身子跟他拉开了距离。
“你若不喝,就说明你还只是个孩子。”
“姐姐怎么能跟一个孩子同的床共枕,你又不管我叫母亲。”
“喝一杯,姐姐就近你一步,你看怎么样?”
秦宁儿是谁,那是号脉比郎中准,一眼就能洞穿人心的人精。
知道他小小年纪,自然是不懂得男女之事。
他口中的喜欢,大概只是对母爱的向往罢了。
满足他的这点需求,秦宁儿甚至不需要宽的衣解带。
“好吧,姐姐看好了。”
“泽奇愿意为姐姐做任何事情。”
“一杯酒,岂能难得住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