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贱的人,毒妇!”
“你不得好死……”
怕,谁会不怕?洛亲王当即吓得满眼惊惧,嘴里却依旧是自寻死路的话。
“遵命!”
殿前武士听命执行。
上至六七十的老人,下至七八岁的孩子,无一例外当着洛亲王的面被割开脖颈。
喷涌的鲜血,片刻功夫就染红了秦宁儿脚下的红毯。
浸湿的了她一寸多高的靴底。
然而她的眼中却是没有丝毫的怜悯,脸上冷若冰霜的目光,眨都不带眨一下。
就那么一个一个看着,人失血抽搐瞳孔放大。
洛亲王的家眷哭嚎震天,金銮殿上朝臣呕吐的呕吐,晕厥的晕厥。
三个皇子也无一例外,都是侧脸不敢直视。
皇族争斗的残忍,秦宁儿一早就从夜墨轩应对的冷血方式中领教过了。
她做的一点不过分。
身为一国之君,没有让人胆寒的威严,谁会服她这娇柔的身躯唯美的容颜。
洛亲王两百多的家眷,一百多男丁。
一柱香的功夫,殒命他的面前。
从执拗倔强,到愧疚满眼,也不过才一柱香的功夫。
“扑通!”
双膝跪地的动作,已经不会让任何人感到意外。
因为他的身后还有七八十个女眷。
有他的母亲发妻,侧妃,儿媳,侍女。
“你跪了?”
“朕还以为你担得起你家人的性命,那样你也算是没有让朕失望。”
“可惜,你没有。”
秦宁儿眯眼冷声开口,踩着血泊走到了他身后的女人面前。
拨开散乱的长发,审视一张张绝色容颜。
扭头再看洛亲王,他此时眼中已经尽是哀求的目光。
“陛下,微臣知罪。”
“请求 陛下不要再降罪罪臣家眷。”
“臣愿俯首帖地,恭领死罪。”
洛亲王真服了,服的彻彻底底。
面前的这个女人,绝对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样,仅凭酥肉白皙的取悦换来今天的地位。
有这样的手段,难怪他会败的糊里糊涂。
至今他脑海中还记得,那些手持刀剑腰挂头颅的士兵冲的进他院落的情形。
曾经宣誓跟他战至最后一刻的家将亲兵,都被吓得魂飞魄散落荒而逃。
“死?你觉得朕会那么便宜你吗?”
“任何人,做任何事情都得付出代价,你也不会是个例外。”
“来人,把这些女眷清洗干净换上宫衣,挑选杀敌过五的出征士兵殿内享乐。”
对,也就秦宁儿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。
十万南征军士,杀敌过五没有三分之一也有两万于众。
金銮殿上享受皇帝赏赐的女人,还得是让洛
亲王亲眼看着,他的女人一个个被蹂的躏致死。
整整三天,百官不上朝,皇帝不问政。
因为金銮殿上进不去人了,上千人香薰清洗,才勉强涤尽污浊。
洛亲王,却是被秦宁儿吊在皇城门口的旗杆上活活饿死。
这样冷血残忍的手段下,秦宁儿的威严,再也没有人敢仰视非议。
消息传入剩下的四个亲王耳中。
没有一个例外,全都是闻之色变战战兢兢。
……
数日后,皇宫寝殿。
秦宁儿月夜召见番邦使者,寝殿内乐师抚琴燕舞莺声。
满桌的美味佳肴,玉杯美酒,却是只有秦宁儿和耶律泽夜两人对饮。
酒过三巡菜过五味,秦宁儿摆手让乐师舞姬退下。
因为,时间差不多了,该谈谈正事了。
“耶律公子,您可是贵为番邦皇帝。”
“不远千里来给朕捧场,该不会就是图的个饮酒作乐吧?”
秦宁儿起身亲自给耶律泽夜斟酒夹菜,这份殊荣为的是表明她诚恳询问的态度。
而且房间里只有两人,没有必要端着皇帝的架子。
“唉,说来怕你笑话。”
“番国瑞军军营一别,寡人是也不能寐食不能安。”
“朝思暮想,盼着能再见你一面。”
耶律泽夜接过秦宁儿递来的酒杯,一
饮而尽苦笑开口。
把酒杯放回桌面,抬眼间眸光中已经有了灼的热的温度,秦宁儿却是听的哭笑不得。
“耶律公子莫要说笑了。”
“你我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难舍情分?”
“莫不是,耶律公子以为一夜侵染,就能俘获朕的芳心吗?”
秦宁儿心想,你少在老娘面前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