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铃铛!这种事情你——”
“奴婢对不起小姐,奴婢知错了!奴婢不应该偷盗!求王爷责罚!”
铃铛不给秦宁儿任何说话的机会,悄悄的对她使了个眼色,示意她别作声。
“铃铛,你可想好了,按照本朝历法,你可知道偷盗,背主,当如何处置?”夜墨轩眯着眼睛问道。
铃铛吓得面色如纸,可还是坚定的点了点头,“奴婢知道,奴婢愿意接受惩罚!”
“不要报官!求王爷开恩,铃铛自幼伺候宁儿,宁儿早已经把她当成自己的亲妹妹。如果说错,宁儿也有罪,是宁儿管教不严,宁儿愿意一并受罚!”
还真是主仆情深!
只可惜他夜墨轩并不是会怜香惜玉,姑息纵容的人!
“来人,把铃铛带下去,杖责二十!”
“求王爷开恩!”眼看着铃铛被两个身材高大的家丁带了下去,秦宁儿跪在地上抱着他的腿,苦苦哀求着夜墨轩,“铃铛只不过是个十来岁的丫头,怎么受得住责罚,求王爷念在她初犯的份上,绕过她吧!”
“泥菩萨过江,自身难保,你还想替她求情?”夜墨离一脚踢开了秦宁儿,冷冷的说道,“闭门思过一个月!”
屋外,铃铛的哀嚎声渐渐虚弱,最后,只听到打板子的声音!
“小姐,奴婢没事,奴婢命大,死不了!”
昏迷了一天一夜的铃铛终于醒了过来,看到床头守着她的小姐,虚弱的笑了笑。
“你这丫头,怎么如此大包大揽,那簪子明明就和你没关系!”
“你怎么知道和我没有关系?”铃铛故作轻松的反问道。
“你一天都守在我的身边,又怎么可能是你?”
“假设奴婢有同伙呢?”
铃铛笑得出来,秦宁儿却笑不出来。二十板子下去,那伤口血肉模糊,惨不忍睹!
“小姐,如今这样的结果便是最好的。若是王爷查下去,知道我们偷溜出府,受责罚的就不单单是奴婢了,就怕小姐好不容易争取来的信任就烟消云散了!”
秦宁儿冷哼一口气,“夜墨轩会信任我?我看他疑神疑鬼的,只相信他自己吧!难怪众叛亲离,无依无靠!”
以前只听说三皇子轩王向来独来独往,现在看来,就是他自身的问题,如此疑神疑鬼,冷漠无情的人,谁愿意和他交好?
“这也不能全怪王爷啊!”铃铛怯怯的看了小姐一眼,站在外人的位置,说句公
道话,其实王爷也挺不容易的。
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秦宁儿眼珠子一转,突然记起夜墨轩说的那句话,“铃铛,我问你,我和太子之间是否还有别的渊源?”
铃铛顾不上,身上的疼痛,伸出了一只手捂住了小姐的嘴巴,生怕她又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。小姐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?
“小姐,这可是轩王府,话可不能乱说,可是会掉脑袋的!”
难不成,她和太子还真有什么不能告人的过往?
“铃铛,实不相瞒,自落水以来,我这脑袋就迷迷糊糊的,什么也记不起了,好铃铛,你就告诉我,以前,和太子——那位到底怎么了,好不好?”
记不起了?铃铛吃惊的瞪着圆圆的眼珠子,“小姐,你没事吧?你之前怎么不说啊?那周大夫医术了得,你怎么也没让她给你看看。”
秦宁儿拍了拍铃铛的手安慰道:“不碍事的,除却有些事记不起了,其它都还好,你别担心我,你养好自己的伤才是要紧的。”
她心里清楚得很,就算那周大夫是华佗在世,她这种情况,估计他也无能为力吧!
看着小姐脸上的神情,铃铛认同的点了点头
,难怪醒来以后的小姐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,怎么说呢,就是变得更加生气勃勃,没有那么魂不守舍了。忘了也好,最好忘得一干二净的,要不然小姐也太可怜了!
“小姐说的是,不记得就不记得了吧。”铃铛抽了抽鼻子,突然认真的问道:“小姐,那你可还记得铃铛?”
秦宁儿不忍伤了她的心,似是而非的回答道:“有些记得,有些记不大清了,不过没关系,回头你可以细细说给我听,话说回来,你还没有告诉我和太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呢?”
铃铛吞吞吐吐,小姐好不容易忘记了,她又何必做那坏人,揭那伤疤呢?
“你不说是吧?好,没事,下回我见着王爷了,问他便是了。”
那大冰块,冷是冷了一些,好在有问有答,也算是光明磊落。
铃铛被吓出了一身汗,问谁不好,怎么可以去王爷。
“小姐,你千万别问,奴婢说就是了。”铃铛一脸难色,可是看到小姐迫切的模样,只要避重就轻的说道:“小姐自幼和太子青梅竹马,自然是有几分情分的。”
“我爹不过就是一个四品官员,我年幼的时候,估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