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甚好,辛苦了。”慕容紫珂道。“娘娘现下自可安心了。”傅少安道。“安心?不,不把这两人彻底解决掉,何来安心之说。”慕容紫珂道。
“有了冷羽,乔耀华用鸟探听我国消息的事便确凿无疑了,监国之罪,他必无法解释。”傅少安道。
“对,事不宜迟,我这就去找皇上禀明此事。”慕容紫珂道。“娘娘莫急。”傅少安说着,示意冷羽先行退下,继续道:“皇上此刻应在御书房处理政务,您此刻前去,恐有他人在。”
听罢,慕容紫珂起身的动作便顿住,想了想道:“也对,此事不宜张扬,你前脚带着冷羽见了本宫,不过半个时辰,本宫便急匆匆的去面圣,定会引起有心人的猜疑,搞不好会将消息泄露。”
“我正是此意。”傅少安说。“我明白了,你先下去吧。皇上这几日
都会到本宫这里,晚些时候你在行进宫,将此事上禀陛下。”慕容紫珂道。
“是。”傅少安看着慕容紫珂,眼神平静而温和,说完躬身退出殿内。晚膳时分,宇文子骞果然如期而至。
慕容紫珂上前拜迎,“天气这般寒凉,皇上怎的不多加件披风。”宇文子骞将慕容紫珂扶起来,握着她有些冰冷的手说:“御书房到这里不过几步路,冷不着朕。倒是你,手这么凉,更该多穿些。”说着转身眼神冰冷的看着一应宫人,“都是怎么伺候娘娘的。”
“不怪她们,是我觉得反正都在屋子里,炭火也旺,就不想穿那么厚。”慕容紫珂拉着宇文子骞进屋,示意还跪着的宫人们都下去。“也是你好说话。”宇文子骞一边说,一边做到了主位上。
“陛下,傅少安求见。”太监禀报道。
“哦,这个
时候,他怎么来了?”宇文子骞皱着眉头道。见宇文子骞面露不解,慕容紫珂解释道:“是臣妾让他来的。”说完便太监道:“让他进来。”
“皇后这般,是为什么?”宇文子骞语气不如先前温和,却也不冷漠。
慕容紫珂道:“实在是有事,必须方面向您禀报。”傅少安得到允许,方才进入殿内。进殿后,即刻跪下行礼道:“皇上万安。”
“起吧。有何事,必须这个时候,非得要在皇后宫里才能禀报的?”宇文子骞道。傅少安起身道:“是关于西域国君乔耀华的。”听罢,宇文子骞眼神一凌道:“他怎么了?”
慕容紫珂端起茶,递给宇文子骞道:“国师发现西域国君敬献的鸟焕离有异,便将事情禀于我。当时臣妾觉得没有实在的证据,无法让人相信。便和傅少安一起商议……”
慕容紫珂将事情的前前后后都说了,说话时观察了宇文子骞的神情。
奈何宇文子骞面上不动声色,一时之间慕容紫珂也有些猜不透他的心思。
“这样?”宇文子骞端着茶杯,却并不喝。眼神回转在慕容紫珂和傅少安两人之间,郁郁之色氤氲在眼底,只是两人并未发觉。
“辛苦皇后一心安排,查清事情,后面的事朕会派人去办的。”说完,让傅少安一同留下用膳。
当夜,宇文子骞临时接到消息去了御书房,慕容紫珂送傅少安到殿门口,讨论着宇文子骞的反应。夜色已经不早了,两人具认为当下应该无人偷听。又是在皇后宫里,便没吩咐人守着。
却不料暗处一个身影悄然离去。
乔歌隐约听见慕容紫珂两人的谈论与乔耀华有关,又想到前些日子焕离被接入宫,当下便预感不妙,即
刻写信将猜测送出皇宫
乔耀华接到信,仅一行字,事有异,务必谨慎行事。
乔歌将消息传给乔耀华后,在宫里转来转去,徘徊不定,焦急地等待着乔耀华的消息。
很快,秋水带着消息来了,乔歌急忙迎上去,“怎么样?父亲那边怎么说。”
秋水见乔歌这么着急,也不卖关子,直接说道,“娘娘,大人嘱咐您不要轻举妄动,若是皇上问起来,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得到了乔耀华的准信,乔歌这才松了一口气,瘫软地坐在软蹋上。
而这边,乔耀华得到了乔歌的消息,意识到自己已经被人怀疑,接下来几天,不敢再轻举妄动,消停了下来。
但一想到自己准备好的计划就这么被识破,又觉得心里不甘,屏蔽四周,叫来下属,“查,我到要看看,是谁胆子这么大,敢挡我的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