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汉王朝大都,朝中。
原本谋划守城五天攻伐宇文子骞的策略再第一日就溃败,血阳距定汉路途遥远,五日攻城不下恐怕早已兵散粮绝,谁知第一日城就被攻破了。
“朕听闻,你是被那宇文子骞一件射墙坠落的……”定汉国君萧扈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墨倾炀说道。
此时早朝文武百官皆已退去,仅仅一夜半尼丰城失守的消息就已经闹得满城皆知,墨倾炀原本就是一个不被看好的嚣张太子,如此一来自然免不了一顿责罚。
“儿臣……儿臣知错……墨倾炀怕
极了,他又怎能预料到天降神兵助宇文子骞,大抵是因为老天不开眼!”
“错?你何错之有?无非就是胆识不过人,聪慧不如人,武力不胜人,还哪里有错?”萧扈奋力的甩了甩袖子,真是烂泥扶不上墙,如此一来他这个太子还怎么被世人认可。
“父王,父王再给儿臣一次机会可好?”墨倾炀低着头说着,就算他性子是倔强的,在萧扈面前他只不过是不值一提罢了,太子之位多少人跃跃欲试,偏偏他最得意的墨倾炀如此不成器。
“罢了,城已被攻了下来,你自要
赶紧收拾好那些人心,尼丰城里,朕记着上官闳长老隐居其中,你定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断了定汉和尼丰城的联系,莫要让上官闳进了血阳朝。”萧扈倒是不在意这城,只是这上官闳绝非凡人,恐怕这城要陷了上官闳也能占的出来。
“父王放心,儿臣当夜已经收了血阳一个士兵,此刻那尼丰城恰时应该饱受疫病之苦,那上官闳自是命不久矣了。”墨倾炀眸子中闪烁过一抹狠厉,想来还是这些番邦战术有效。
“鼠疫?哼,瞧你那西域哨将,不仍然是被人收拾了。”萧扈
不屑的冷哼一声,那黑熊自相残杀可谓成了尼丰城战的笑柄。
墨倾炀心头一紧,大抵又是军中被其他太子收买的兵给的线索。
“父王请放心,这鼠毒厉害的很,料那黑熊都不是毒鼠的对手,此举定要了上官闳的性命!”墨倾炀信誓旦旦的说着,她又怎么料想那施展化骨散的女子也绝非凡人。
“你且先准备吧,今日与你那几个兄弟定要为难与你,你要多加谨慎,若是这次再出了什么问题,只恐怕父王也难保你这身黄袍。”萧扈走过去掸了掸墨倾炀这身狼狈极了的黄
袍,墨倾炀跪在地上大气不敢舒,唯恐萧扈一急之下拔剑斩了自己。
“谢父王体恤……”墨倾炀细着嗓子回应,萧扈见他这般模样实在心烦得很,便挥挥手让其退下。
“宇文子骞……”萧扈嘴里喃喃着这个名字,久闻他的狠命,却未曾想他竟如此轻而易举攻下了尼丰城。
“上官闳,别怪朕负了你。”想到这个人,萧扈叹了口气,上官闳给朝廷做的贡献数不胜数,萧扈赠他大国师的身份他不许,想来他连自己命数也能占得一二,生死有命,是生是死仅能看他造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