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梦暖在百草园里头尝试着配制各种解毒药,好在仗着这些药材都是空间出品的,就算是不对症也不会出太大问题。
可怜的某男,自己成了人家用来试药的小白鼠都不知道,还每天都在巴望着苏梦暖的到来。
“主子,属下怎么觉得您这段时间有些不对劲儿啊?”
“怎么?我哪里不对了,莫非是因为中毒的关系,让我变得越来越帅了?”司徒云策说完,竟然抬手摸了下自己那已经长了些肉的脸。
“噗咳咳,主子,属下收回方才说的话。您跟往常一样英俊神武,属下等对主子您的美色”
司徒云策闻言,脸顿时就是一黑。
一摆手道:“停,别说了。不会讲话就别学人家拍马屁,看来等这边儿的事情办完,我得给你们找个先生来教教你们如何溜须了。”
今天刚好是腊月二十八,族长家里头杀了年猪,王氏直接让周长寿去买了三十斤猪肉,和两条猪后退。
苏梦暖则对那猪下水很感兴趣,于是连同猪血和猪下水什么的,她全都一并买了回来。
牛肉干现在已经做好了,小龙和小虎每天都要拿几条来吃,就连司徒云策也是
如此。而且当他察觉到那牛肉干可以长期储存的时候,他的心思不由得又活泛了起来。
若在行军打仗的时候,带上一些这样的肉干来当军粮,到时候就不怕长途跋涉,粮食不好存放了。
苏梦暖今天晌午给司徒云策送来的是一碗猪血粥,理由很简单,苏梦暖觉得他的气色不大好,于是才想着让他补一补。
司徒云策见那粥里边儿的血块,不由得就皱起了眉头。
“这是猪血?”
“没错,就是猪血,特意给你补身子的。小龙和小虎想吃,我都没给他们呢。赶紧趁热吃了吧,不然等凉了味道可就变了。”
在苏梦暖那严厉的目光注视下,司徒云策这才将一碗粥给喝干净。原本他特别讨厌兽血,没想到今天这猪血粥他竟然全都吃完了,而且还没感觉到恶心。
苏梦暖又给他检查了一下受伤的小腹,见果然消肿了不少,于是她这才决定给司徒云策治伤。
让他躺好,苏梦暖则从百草园里拿了一套针灸用的针出来。
司徒云策看了看苏梦暖手中的针,眸子缩了缩,脑海中开始搜索自己认识的能工巧匠。看那针的柔韧度,怕是工部最
厉害的能工巧匠都未必能够打造得出来。
他这边儿若有所思,苏梦暖那头则已经将针扎在了他的穴道上。顿时就有小股的黑血从里面冒了出来,那血竟然还一股子腥臭味儿。
苏梦暖将那血液用帕子沾了一些,打算找机会进百草园化验一下。
拿了一个火罐,用棉花沾了酒点燃之后丢进罐子,吹旺了火之后,苏梦暖一下子将火罐扣在了司徒云策的伤口处。
火罐在与他皮肤接触的瞬间,顿时发出了“呲”一声,紧接着里头火焰熄灭,罐子稳稳地扣在了他的伤口上。
司徒云策根本就没见过这样的治疗手法,额头上都出了冷汗。但碍于男子汉的尊严,他并没有说什么,只是闷哼了一声。
“放心吧,这只是为了把你伤口处的淤血给吸出来罢了。”
过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,苏梦暖这才将火罐给拔下来。边缘处的肉已经鼓了起来,肉都成了紫红色,之前被苏梦暖扎针地方的毛孔外翻,看起来显得有些狰狞。
苏梦暖将罐子里头的淤血给倒掉之后,这才让白氏端来了热水,帮司徒云策擦拭伤口。
她这边儿刚给司徒云策的伤口敷
了药,那边儿就听见院子里头有人在高喊:“三哥,三哥在家吗?”
那是周家老四周长喜的声音,周长寿今天恰好去县城给县太爷家送年礼,还有镇上的冷老板那边。苏梦暖都各准备了十斤牛肉干,还有十斤蒜香猪肉香肠。
王氏听见周长喜的声音,赶紧出了堂屋,道:“四弟来啦?你三哥去县城了,怕是要晚些时候才能回来。有啥事儿么?”
“三嫂,家里那边儿出事了,娘让我找三哥过去,说是”
周长喜一想到家里头发生的那些糟心事儿,他就不知道要如何开口了。他还是个没娶媳妇的大小伙子,跟自己嫂子说那样的事情,还真是有些抹不开面儿。
见他支支吾吾的,小龙便道:“小叔,到底是啥事儿啊?你和我娘说也是一样的。”
“这事情是这样的,大嫂派人来咱家,说我爹在外头调戏大嫂家的奶娘。然后我娘一生气就直接晕过去了,现在她正在家寻死觅活。我寻思找三哥问问,之前在县里头的时候,爹到底,到底有没有那啥?”
虽然他说的并不是很连贯,但王氏也已经听明白了八九分。之前白氏也旁敲侧击
地跟她提过周老爷子的事情,所以王氏只要稍稍往一块儿一联想,顿时就知道了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