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,也好尽快请
教。”
李十针此时已经磨针霍霍,直接来到队伍的最后头,把那一个劲往后躲的郎中给拽了出来。
“就是你小子了,来来来,让老夫过把瘾。”
听他这么一说,那郎中差点儿吓哭了。赶紧苦着脸说:“李大夫,您老人家高抬贵手,能不能别先拿我练手啊?我上有老下有小”
没等他罗嗦完,那边两名衙役早就看他不顺眼了。上前直接把他肩膀扒出来,李十针也不废话,没吃过猪肉,方才也见过不少猪跑了。照猫画虎,用棉花沾酒,而后一气呵成,来了个一针见血。
也不管那人如丧考妣般的哀嚎求饶,李老头彻底过了把扎人的瘾。而后便将竹子针头拔掉,换上另一个新的针头。
郎中们五个一组,一开始他们根本不敢下手,再后来县太爷则说谁耽误时间就再挨一针,那帮人这才不敢磨蹭。
用了三天的时间,衙门里头的公职人员还有郎中们全都种痘完毕。那些郎中们每个人也都练了手,从一开始的底触演变到最后不给人打针就手痒,竟只需三天!
衙役们也都种了痘,有的甚至还打算走小龙的后门,恳请能否给他们的家人也先种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