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解药?我不就是解药吗?而且还是唯一的解药哦。”北宫越可恶的笑脸在白雪宜的视线里晃来晃去。
白雪宜想推开北宫越可是身体又渴望他。
“你……为什么……”白雪宜的双手紧紧的掐着北宫越的胳膊。
因为北宫越要求她一个人来,所以她并没有带手下。
“比起捡谢御煊睡过的破鞋,我更喜欢让谢御煊睡我睡过的女人。”说完,北宫越拦腰把白雪宜抱上了里屋的床榻。
待衣衫尽落,北宫越捏着白雪宜的小脸,“还真是一张沉鱼落雁的脸,也不比赵清伊差多少嘛,也不知为何谢御煊没看上你?”
白雪宜哪里还听的进去北宫越在说什么,她的身体已经愈发难受了。她伸出双臂主动勾上了北宫越的脖子。
北宫越看着她小臂上一粒嫣红的朱砂,魅惑道:“想要吗?求我啊。”
“我……唔,我求你,快给我。”白雪宜难耐道。
随后接下来的一切都水到渠成。
农村土房子隔音并不怎么好,在离北宫越所在的屋子不远的屋内,赵清伊听着令人耳红心跳的声音,心想也不知是哪位姑娘被北宫越给祸害了。
不过她没有多想,毕竟她现在都已经自身难保了。她正用随身藏着的银针扎自己为自己解迷药,虽然她没有了武功,但是银针刺穴的功夫还是不差的,她打算在关键时候暗算北宫越,然后伺机逃出去。
半个时辰后,北宫越满足的长叹一声,抚着白雪宜红透了的面容,“还真是个尤物啊,我都舍不得放你走了。”
药效过后,白雪宜逐渐清醒,她失去了清白之身,对北宫越暗恨不已,可是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心里难免产生一丝眷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