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她在父亲面前般,竟是一副虔诚求罚的样子,抑制不住地莞尔。
宇文恒两手捧住它的大脑袋,气结地揉了揉,“平日我多疼宠你啊!你倒好,我不过是弄一口血,你竟不乐意……真是个小气鬼!以后我不理你了,也不喂你了,咱们一拍两散,从此再也不相往来。”
皇帝拿深幽的眼睛巴巴看着他,“neow……”
“甭给我装
可怜!你这可怜样子,我可是见多了!饿极了也撕咬我的袍子,不高兴也撕咬我的袍子,回头也给你穿一身袍子,我撕咬回去。”
“neow……”
清璃却听得一人一豹一唱一和的吵架,忍不住笑,“别与它闹了,你还是刷刷牙吧!别染了什么真菌!”
她备好了一杯水让他漱口,拿了牙刷又备好牙膏,端着上前来。
宇文恒被她这番伺候,不禁失笑,“真菌是什么东西?”
“真菌就是一种……染了会得病的东西。有时候,它比剧毒更可怕。”
“倒是类似爱情!自从爱上你,就像是中了毒。”宇文恒就听话地接过她递上的牙刷,长臂一身,把她勾入怀里,“娘子放心,以后,我们定会长命百岁!”
清璃沉溺在他怀里,扯住他被削成烂布条的锦袍,无奈地道,“我们自然会长命百岁,前提是,以后不准你为我一个决定,就铤而走险。”
宇文恒莞尔,听话地忙松开她,郑重行礼,“为夫遵命!”
“neow!”皇帝忍不住赞赏地叫了一声,逗得两人都忍不住笑它。
清璃摸了摸它的后颈,“你倒是像什么都懂得样子!我与恒若是长命百岁,你也要长命百岁才可以,明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