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障碍清除干净。宣平侯府一家烂泥扶不上墙,日后阿越身居高位,他们若是粘上来,难免坏事。
另一边,罗景宁还不知道,明日是已故越国公夫人的冥诞,只以为去六安寺,就为了杜瑶相看的事情而已。
直到傍晚,和沈越用膳时提起来,她才知道,明天还有这么一个特殊的意义。
“阿越,你记得还挺清楚的。”
她有些惊讶,毕竟顾氏严格说起来,和沈越关系不到。沈越低头喝汤,没有回答。他当然记得了,小时候,每年他爹都会带着阖府上下的孩子,去给顾氏做法事。
一直到大哥娶妻,祖母发话,以后这件事交给大哥大嫂来办,不必如此隆重了,这才作罢。
说起来,祖母也是心疼他。毕竟,每次这个时候,他娘都要给顾氏的牌位磕头。他和睿儿渐渐大了,祖母总需要顾念他们的情绪。
罗景宁没听到他的回答,也不计较,她自言自语道:“这么说来,明日大嫂也会去?今日倒没听到祖母提起这件事。”
沈越给她盛了一碗汤,轻描淡写地说:“祖母既然不提,也就是不需要你们做什么。明日大嫂做她的法师,你和表妹去相看,两不相干就是了。”
“嗯,我就上一炷香就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