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我这人,向来也只服气可信任之人,可托付之人,皇帝陛下,您这一趟亲自上一线天来,元辉觉得您还是条汉子,至于,能不能将这山给平了,那得另说!”元辉与皇帝面对面站着,他的神色清冷,仿佛,就在下一刻,若是皇帝有任何举动,他必将出手似的。
潇胤的眼神扫过四周围一众山匪,最后,眼神落在元辉脸上。
“朕,还真有这个本事平了这山头!”潇胤云淡风轻的说道,说完,他转头看了一眼慈心抱着的小曦儿。
曦儿宝宝说了,她现在的实力,是可以平了这山头的,那么,必定就是可以的。
“呵,哈哈哈哈,大魏皇帝,就你们两个人来,谁给你们的底气啊!”旁边,山匪老三独眼龙大笑着说道。
慈心转头,眸光淡淡。
然,那独眼龙却仿佛是被什么凶猛的兽儿盯着一般,感觉脊梁骨都发寒。
“曦儿是朕的外甥女,我们三人一起上山来,是希望与元辉你好好谈谈,而非刀兵相见!”潇胤眸光转回,看着元辉说道。
“很好,那咱们就谈谈!”元辉没动,只是看着潇胤,道:“你承袭了大魏的皇权,不管如何,你都脱离不了是潇家人的干系!”
“嗯!”潇胤点头:“是,朕是潇家人!”
元辉又道:“好,那么,我再问你,你这孩子,是不是上官惊鸿的孩子?长公主潇钥与上官惊鸿所生!”
元辉指着慈心怀中的襁褓,眸光犀利。
四周围,那些山匪都样貌各异,一半人的人脸上,身上,裸露在外的皮肤上,都带着伤疤,看着着实瘆人。
“你想将往事怪罪在一个孩子身上?”慈心看着元辉,问道。
山匪老二走上前一步,道:“国师,你可以不忠不义,你可以卖主求荣,但是,我们不会啊,我们要对自己的兄弟负责啊!那些枉死在战场上的兄弟,他们许多连骸骨都没能回来啊!”
“那些,和这个孩子有什么关系?”慈心问道。
“通敌叛变的便是上官惊鸿,这是他的孩子,自然与他有关!”山匪老二冷冷道。
“朕,都未曾查出当初西岳一战的始末来,你是如何知道的?”潇胤问完,他看向元辉,挑唇一笑,道:“没想到,元将军尽是这般的听信谗言的,这,难道不是失败的原因吗?”
“皇帝陛下!”元辉被皇帝这一番奚落,弄得有些恼怒了,他咬牙,沉声呵斥了一声。
“铿锵!”
四周围,兵器晃动的声音入耳来。
若曦宝宝正睡得香呢,被这兵器的铮鸣声吵醒了,她的小眉头拧了拧,身子扭了扭。
「什么玩意儿,怎么这半天了,还在外面?气氛如此剑拔弩张吗?这些山匪,是找死吗?」
一般人都有起床气。
更何况,咱们若曦宝宝可不是一般人,这起床气比一般人都大呢!
“轰隆隆!”
陡然之间,这山间发出一阵阵轰鸣声,随即,众人脚下的地面便开始颤抖,山脉仿佛随时都要崩裂一般。
“怎,怎么回事?”山匪们惊呼。
「这纯纯的小青龙不知道会不会撒谎,国师,夜观天象什么的多说点就是了,山匪们整天脑袋别在裤腰里的,他们虽然凶残无脑,但是,却信命里邪说的!」
若曦宝宝心里想着,她的小手一捏,山脉停止了颤抖。
“这,这是地龙翻天吗?”有山匪小声道。
“刚才在山下,这山脉也抖了抖,然后……我们就挨了石子儿!”
“难道是因为他们是皇帝和国师?”
“国师一般都有些神奇的功夫的,这位……没听说过啊!”
潇胤想着刚才小丫头的心声,他看向慈心,用眼神暗示他。
可以开始你的表演了,兄弟!
“元将军,本国师倒是有些话要说。”慈心轻拍着怀中的襁褓,缓步上前,他本就容貌非凡,纵然这山上土匪大多是男子,但是,他们也喜欢看这般貌美的男子,这男子,让他们刚才甚至都怀疑,自己是不是有断袖的嫌疑。
“国师,听说是白沧溟院长的关门弟子,那些年在朝中,倒也未曾听闻有何能耐啊!”元辉声音洪亮,不过,对慈心这人,他是瞧不上的。
这种人,前朝老臣都算不上。
在前朝,他也未曾为大魏出谋划策过,若不是不然,大魏这么会落得那种兄弟手足相残的事情来。
瞧着前朝不行了,这位又立刻转身去协助潇胤登基为帝,这不是和那卖主求荣的宵小之辈是一样的吗?
“本国师若是没有能耐,又怎么能活到今天?元将军对当今皇帝的才情应该是没有怀疑的!”慈心盯着元辉说完,又道:“本国师夜观天象,发现了端倪,这一趟,皇帝必须北上,一,为这一线天,若是一线天山脉下,地龙翻天,那么,山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