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时候,太后还会让人喊了他去询问。
太后的眼神犀利,仿佛能够洞察人心似的,他时常因为撒谎,而心慌不已,就怕太后知道,他一直蒙骗着潇钥,怕回头鸡飞蛋打。
还有皇帝,虽然皇帝这几年忙碌的很,也从不询问他关于妹妹的事情,但是,上官惊鸿知道,那些送到将军府的东西里,有皇帝的,只不过是混入了太后的礼物中罢了。
幸好,皇帝陛下这半个月来,对他非常放松,很少喊他询问事情了,他猜测,是皇帝知道潇钥生了,要他多回家陪伴吧。
“将军,快些回家吧,公主殿下说心口还是不舒服!”刚走出宫门的上官惊鸿,正想着要不要去城东小苑看一下莲儿,却不料,来福已经等候着了。
“心口不舒服?让她找太医啊,找我干什么!”上官惊鸿咬着牙,恶狠狠的道:“她最好别让我知道是故意的,若是这样的话,哼!”
“将军,现在有个锦嬷嬷在,可不好对付,您小心一些。”来福提醒。
“知道了!”来福是母亲的表哥,虽然是府中下人,但是,上官惊鸿对他也还是蛮尊重的,因为他若是不尊重,母亲会训斥他,坐在马车里,揉了一下眉心,上官惊鸿眸光狠戾:“看来,得让人再去找一下西域一枝春了!”
“将军!”来福还想劝阻,但是,他摸了摸脸颊,这二十天里,被那锦嬷嬷打的耳光不止一个,他的胸口到现在还是疼的,就是因为他走快了,差点儿撞到那老妖婆。
来福突然就想着,若是将军在弄来那绝世罕见,无色无味的药,他便要弄一些,直接将那老妖婆给毒死算了。
连续三天,上官惊鸿白天上朝,晚上都得在公主房门外的小床上候着,晚上只要若曦想吃奶,他就得醒来,因为潇钥都会各种难受。
只是三天,上官惊鸿要崩溃了。
这一天,满眼红血丝的上官惊鸿来到了太医院。
萧瑞麟已经不需要扎针了,他只需要好好调养一些日子,再加以引导,便可清醒过来。
所以,温煦最近好几天没有去将军府了。
“温大太医!”上官惊鸿看着正在埋头研究医药书籍的温煦,喊了一声。
温煦抬头,立刻满脸笑意:“上将军,怎么这神情,病了?”
“嗯,病了。”上官惊鸿点头,随后又道:“不是我病了,是公主,玥儿病了!”
“啊?公主病了?”温煦皱眉,道:“几日前,属下在将军府中给小世子针灸的时候,公主状态还不错的,怎么这就病了?是什么病症?”
“想吐,难受,心口总是闷着!”上官惊鸿说道。
“这不碍事,可能是胸中郁结所致,坐月子的女子大多这样,将军多陪伴一下便好了。”温煦笑着道。
“可是,我已经陪伴了好些日子了,她好像一直没有好转……你有空,还是去一趟将军府,帮我瞧瞧吧!”上官惊鸿抬手揉着眉心,疼,眉心疼。
“既然上将军说了,那等我忙完这些,抽空再去一趟。”温煦道。
“好!”上官惊鸿点头,转身就走。
“上将军!”温煦喊了一声,等上官惊鸿转身,他笑着道:“平时多陪伴,才是最好的良药,女人嘛,要多哄哄的!”
“你……好像很懂女人!”上官惊鸿冷嗤一声,道。
“这倒也不是,书看多了,也懂得一些!”温煦依旧淡然的,温润如风。
倒是上官惊鸿,满脸的戾气,疲惫不堪。
温煦是过了一天才去的将军府。
他不是去给公主看病的,他是去汇报消息,同时,跟公主说一下宫中满月宴的进度的。
“满月宴暂时由内务府秘密操办着,准备在宴会的前一天,再通知各位官员家眷,省的给他们太长时间准备了,到时候反而各种情况!”温煦说道。
「这应该是我那未见面的舅舅的意思吧,看样子,真是个心思细腻的人呢!」若曦宝宝挥舞着小手,表示很不错。
潇钥抓着女儿的小手,眸光柔和:“曦儿,你一定会喜欢舅舅的,舅舅他人很好,不但长得好看,而且,还勇武,聪明,是个真正的明君!”
「可是,他是暴君啊!」若曦宝宝吐了一个泡泡。
潇钥苦笑一声,她不知道如何跟女儿解释。
父皇年迈之时,昏庸的很,便是母后都心中悲凉。
父皇还挑起了儿子们的战争,让儿子们互相残杀。
哥哥是拼着命,才保护了自己,保护了母亲,最终,年老昏庸的太上皇自己在养心殿薨逝,未留下只言片语。
新皇登基三年,暴戾手段治国,最终,才将一个岌岌可危,内忧外患的国家给治理到如今的平稳阶段。
若不是那些手段,潇钥知道,她那皇兄,她和母后,一准也会被吞噬掉的。
「可是,听锦嬷嬷说的我那皇帝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