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得比我预想的要慢,你是在告诉我,你和那个女人没有关系?”
“有没有关系你不都已经查过了吗?”玉琪拿起花递了过去:“来的路上摘的,阿峰说挺好看的,但我觉得一般。”
黑爷会在乎区区一把野花?看重的是送花的人。
拿在手里看了看,招手叫来佣人,让她用花瓶插上。
玉琪挑了挑眉。
黑爷仰面躺在椅子上,拿起一旁的身体精华递给玉琪,意思不言而喻。
这泳池每天都会消毒换新,用的水都是可以直接饮用的纯净水,所以游完之后也无需再冲洗。
玉琪却没有接身体乳,他重新拿起刚才的杂志,躺在了另一张躺椅上,完全无视面前让人血脉喷张的性感身体。
“把人放了吧,虽然确实逾越了,但到底还有几分忠心。”玉琪淡淡地说。
黑爷把精华抛给了身旁站着的佣人,两个佣人开始给她全身涂抹起来。
“怎么?一把野花就想换一条人命?”
“不答应就算了。”玉琪好脾气地笑笑:“当初还是我一时心软救了那孩子一命,现在因我而死,算起来我也不欠她的。”
那神情,就好像谈论的根本不是人命,而是随便什么物件一样。
都说有一种人看着越温柔,笑得越是好看,往往这种人心是最硬的。
黑爷眯了眯眼,这么多年了,她还是没有看透这个男人。
“今晚留下来,我就放了她。”僵持下去也没有意思,黑爷就跟往常一样,先做出了让步。“
玉琪还是笑笑:“本来就打算陪你吃晚餐的。”
他奇怪的是,李甜的问题居然就这么解决了?没有别的问题要问?
李甜很快就被两个壮汉押过来了,黑爷还没有穿衣服的意思,只披着那红纱躺在椅子上。
玉琪眉头微微一皱:“像什么话?”随手把一件浴袍丢了过去,正好盖在黑爷身上。
浴袍的效果可比那把野花显著多了,黑爷立马哈哈大笑起来。
玉琪朝李甜走过去,确实受伤了,嘴角的血迹已经干了,一边脸颊肿得老高。
李甜一条手臂无力地耷拉着,肩膀关节处又红又肿,估计是被人活生生地卸了一条胳膊。
玉琪叹了口气:“都是我的错,这样好了,以后你去分店那边当领班吧。”说着在李甜红肿的关节处捏了捏,李甜疼得眼泪直流,却咬牙挺着。
只听咔嚓一声,伴随着李甜的惨叫,玉琪帮她把胳膊接上了。
“记得回去冰敷,再喷点跌打损伤的药,休息几天就没事了,下去吧。”
“老板···”
“还不走?”
李甜哪还敢啰嗦,然后就被人带走了。
玉琪转身对黑爷笑了笑,脸上带着皎洁:“还得多谢大姐,那丫头以后肯定会更心甘情愿为我卖命的。”
黑爷冷笑了一下,眼中划过一丝寒意。
玉琪捕捉到了,却假装没看见。
真真假假这么多年了,像黑爷这样的人,又怎么可能真的完全相信一个男人?
只是不知道黑爷到底问了李甜什么?
第二天,刀疤脸有事来找大姐汇报,没想到还没见到大姐,却先看到了正在餐厅吃饭的玉琪,那脸色顿时就变了。
不过今天刀疤脸就不敢说那些污言秽语的话了,万一被黑爷听见,肯定没他好果子吃,因为没办法斗嘴,刀疤脸心里憋屈得不行,脸色很是难看。
不一会黑爷从楼上下来,坐在首位,拿起一根香烟,佣人赶紧帮她点上。
“大姐,莱春那小子约我见面。”
刀疤脸远远地坐在沙发上,面色有些冷,似乎心情很不好的样子。
黑爷的目光一直落在正在进食的玉琪身上,看也不看刀疤脸地道:“这点小事都解决不好的话,你就别在阿瓦镇混了。”
“大姐,我···”刀疤脸面色一紧,感觉汗都要流出来了。
上次用莱春做诱饵想灭了战寒沉,已经把莱春给得罪了,刀疤脸现在有点不敢见莱春。
黑爷再次开口:“那个姓战的底细差得怎么样了?”
刀疤脸脸色又是一变,心虚道:“还,还没头绪。”
这下黑爷才转头看了看刀疤脸,目光非常不悦:“泰勒那边有什么动静?”
刀疤脸急忙说:“泰勒最近挺安分的,上一次他损失惨重,短时间内不可能再来捣乱。”
黑爷又问:“帝国的特种兵不好对付,他们的基地找到了吗?”
刀疤脸脸色更苍白了:“······还没。”
黑爷掐了手里的烟,不满地瞥了刀疤脸一眼:“滚吧。”
刀疤脸如释重负赶紧滚了,出了庭院他才想起来,td,他本来是找大姐商量对策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