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东道的县令贪婪而狡诈,王魏麟决定以调虎离山之计,故意制造一些风波,将县令的注意力吸引过来,从而成功转移赃款,并借机查清银两的去向。
“王大人,您打算如何行动?”李秋兰在一旁步伐轻快,目光中流露出浓厚的期待。
“秋兰,今天我们要安排一个小剧本。”王魏麟微微一笑,目光炯炯,如同提前布局的一位棋手,“我们需要假装盗取彭焕燕的军事密函,制造混乱。”
“这……这样做是否太过冒险?如果县令察觉,岂不是功亏一篑?”李秋兰担忧地看向他,虽然知道他总有独到的计策,但心中还是难免为其担心。
“正因如此,我们的计划需从容而巧妙。只要控制局势,便可令他自乱阵脚。”王魏麟自信地说道,脑中闪过一连串的设想散发出阵阵耀眼的光芒。
他随即写下了一封假信,颇具威严地模仿了彭焕燕的口吻,内容涉及紧急军机与最大利益的秘密。之后,他找来一个身手矫健的伙计,递给他五两银子,“现在你将这封信交给县令,务必让他深信这封信的重要性。”
“不用担心,王大人,我一定办好。”伙计神色坚定。
随即,王魏麟和李秋兰再次调整了下一步的计划。果然不出所料,县令在短时间内接到了这封假信后,神色骤然大变,心中满是恐慌与贪婪的斗争。他立即召集手下人,向王魏麟发出了“两鹄之计”的警告。
“小心,县令恐怕会趁此机会将赃款转移。”王魏麟紧皱眉头,默默观察着形势。
不久后,县令的府邸内,书房里聚集了一众官员,气氛紧绷。县令面色苍白,如同无头苍蝇一般,猛然拍桌,脸颊涨红:“马晓,快去查清这密函的来龙去脉,务必让本县令在彭焕燕面前保持威信!”
“是!”马晓躬身应答,神色就如见到鬼魅般略显畏惧,脑中却又迅速想着如何处理。
“延迟不得,这事儿太大。”县令咬牙切齿,异常焦急,“本县令要在没有麻烦的情况下,拿到那份密信,看看其中到底有什么事情!”
听着县令不断咆哮,李秋兰忍不住说道:“王大人,他愈是慌张,愈是容易露出马脚。”
王魏麟确定县令必然会趁机逃跑,若能抓住时机,更能引出更多的线索。他微微一笑,眼神中逐渐闪烁起决心,“接下来,便是我们反转局势,缴获赃款的时机。”
从各处云集而来的官员们逐渐变得紧张,王魏麟适时故作沉思,便在此时悄然摆好布局。他暗中安排人手潜伏在县令逃跑的必经之路上,准备对他进行截击。
片刻后,县令手下的急报如潮水般汇聚而来,心中不断产生不祥的预感:“没有时间了!速速转移银两,以免让人发现!”
就在他即将走出书房的瞬间,王魏麟出现在他的面前,微微一笑,却充满了无形的压力。“县令,请留步。”
县令面露不悦,冷冷问道:“你是谁,竟敢妨碍本县令?”
“不过是想请您跟我走一趟,查清这件事情。”王魏麟的声音低沉而坚定,幽暗的目光如同猎物盯上猎物般的侵略。李秋兰在一旁更是严阵以待,准备随时行动。
“你们这是何意?”县令面色阴沉,仿佛察觉到了什么不妥,直觉告诉他事情远比想象中的复杂。
“你还有何话可说?贪污赈灾款的事情,已经逃不过我的眼睛。”王魏麟不愿多言,目光如炬地盯着他,令县令心中一紧。
听到这话,县令惊慌失措,他知道一旦事情暴露,自己必然难逃其责。他转身欲逃,然而却被早已埋伏在外的人挡住了去路。
“放我走,我还有事情!”县令惊慌失措,口中哀求,却无法逃脱。王魏麟抓住机会,示意李秋兰将有关证据牵引过来。
雷颜兮凝视着前方,眼神坚定:“他若不贪图私利,为何又会在这几日突然加紧对赈灾款的管理?我听说他与当地的一些商人交好,这其中的利益关系绝非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。”
余碑停下脚步,深吸一口气,眉头松了些:“若真是如此,我们必须得到证据,而不仅仅是空口而谈。”他四下张望,似乎在观察周围的环境,生怕有人窃听。
“咱们先去县衙,寻找机会。”雷颜兮示意向前走。这时,两人来到了县衙,正好在此时,韩县令的身影出现在门前,神情匆忙,似乎在处理什么紧急事务。
余碑见状,低声说:“这可真是天助我等。”
“我们需要找到他的秘书,打听那笔钱的具体情况。”雷颜兮目光迅速移动,心中暗自思忖。
“我去接近韩县令,你观察周围,留意他的动向。”余碑俯身下去,整理着自己的衣衫,准备假装是来请教公务的百姓。
县衙内的气氛紧张而繁忙,余碑缓步走近,恰巧韩县令在与一名书吏讨论着什么,余碑故作无意地靠近,竖起耳朵偷听。
“县令,昨晚的赈灾款为何还未发放?”书吏声音中带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