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逸被送到医院,经过医生的诊治并无大碍。
全身多处淤青,右边的小腿轻微骨折。
他的伤虽然看起来触目惊心,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严重。
一向骄纵儿子的徐梅月心疼得不行。
堂堂封家二少爷,只能欺负别人,怎么能被打的这么惨?
这口气无论如何她都咽不下去。
想想现在的处境,她们整个封家都依仗着封寒。
就算徐梅月心里有怨气也不敢与之抗衡。
说来归去,还不都是因为慕千初那个水性养花的小贱人。
设计爬上了封寒的床,还不安分守己,又来勾引她的宝贝儿子!
这口气,她实在咽不下去,她一定要给那个贱人一个教训。
慕千初从生病后,一直待在家里,认真地设计晚礼服。
这段日子,她和封寒过得也算相安无事。
如果日子就这么平静地过下去,也算是安逸。
可好景不长,她忽然接到了徐梅月的电话。
徐梅月要约她见面。
起初,慕千初本不想答应的。
可一想到徐梅月毕竟是她名义上的婆婆,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了。
慕千初来到约定好的咖啡厅,才坐下,徐梅月便冷冷地开口。
“慕千初,从一开始我就没看上你,可既然你已经嫁到封家来,就要安分守己!”
“你都跟封逸分手这么久了,为什么还要来勾引他?”
“你害得他们兄弟反目成仇!你这个女人到底安的什么心?”
正在搅拌咖啡的慕千初一怔,抬眸诧异地看着徐梅月,对上对方满脸的愤怒和不满。
慕千初神色淡淡地说道:“我没有。”
“没有?阿逸都被封寒打成骨折住院了!”
“当初你不要脸,设计爬上封寒的床,嫁进了封家!”
“你的目的已经达成了,为什么又来招惹我儿子?你是想把整个封家搅得不安宁吗?”
徐梅月咬牙切齿地说着。
慕千初自知多说无益,可是徐梅月的话也越来越难听。
自从慕千初嫁给了封寒后,看在徐梅月是长辈的份上,又是封寒名义上的母亲。
就算她总是对自己再尖酸刻薄,她都忍着。
但此刻,她想明白了,一味的忍让,只能让对方变本加厉。
“徐女士,你口口声声说我勾引了你的儿子,证据呢?”
徐梅月微微一愣,她没有想到慕千初会还嘴。
以前她说什么,这个女人都会老老实实的听着,。
她竟然被问得一时语塞。
慕千初继续道:“你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我身上,不公平吧?你就没有责任吗?”
徐梅月向来惯子无度,才会培养出封逸这种风流成性的人。
徐梅月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,那眼神恨不得将慕千初千刀万剐。
“我是你的长辈,你果然是小门小户出身,上不得台面,一点家教都没有!”
慕千初猛然起身,语气淡漠:“我家教如何,还轮不到你来这里评头论足。”
“你与其在这里歪曲事实,不如回家多学学育儿知识,你那好儿子应该回炉再造!”
“另外,当年你又是怎么做上封家这个当家主母的位置,应该还没忘吧?”
所有人都知道,当年的徐梅月是小三扶正。
徐梅月被气得火冒三丈,端起面前的咖啡朝慕千初泼去。
慕千初来不及躲闪,那咖啡直接泼在脸上。
头发、衣服全都被咖啡淋湿了。
“你给我等着!”
徐梅月放下狠话,拎起包离开。
毕竟,这边的骚动已经引起来周围的观望。
慕千初脸色阴沉,她握了握拳头,眉头紧皱。
封寒回家后,听到佣人说慕千初被徐梅月叫了出来,他连忙赶过来。
他到的时候,就看到一身狼狈的慕千初。
他的脸色阴沉,冷冷问道:“怎么搞成这副样子?”
慕千忍冷冷一笑,“去问你亲爱的后妈吧。”
说完,她绕过他离开。
封寒的脸又阴沉了几分,给徐梅月打去电话。
此时的徐梅月正坐在车上,看到来电,心沉了沉,但还是接了起来。
“为什么要针对她?”
电话那边的封寒带着怒意。
“如果不是她,你们兄弟怎么会大打出手?做为婆婆,难道没有资格管教儿媳妇吗?”
“姿格?你有什么立场跟我谈资格?又有什么立场以婆婆自居?”
“我最后一次警告你,再来找千初,我让你连同你那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