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霄!你xx妈敢动手!老子现在跟着柯老板混,柯老板在民州手眼通天!告诉你,你今天走不出这个小区!”
阎春杏急坏了,又对戚亨哀求道:“小亨啊,消消气消消气,大家都是自己人。阿姨出刀疤的医药费,大家都是朋友,算了算了。思思,你快劝劝小亨,别把事情闹大啊。”
人的名树的影,阎春杏可是知道民州柯震南的大名。
一旦把这位大佬惹出来,陈霄恐怕就危险了。
杜思思现在情商有限,歪了歪脑袋,想了半天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劝?
主人很强大啊,这些人明显就是弱鸡,为什么要求他?
“起开!”戚亨一把推开阎春杏,凶神恶煞的逼视陈霄,指着他道:“谁xx妈跟他是自己人,今天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他!老子现在就给柯老板打电话,这小子死定了!草!”
正当戚亨准备拨通电话时。
楼下传来了喊声:“陈大哥,我们来了,要出发了吗?”
“一起上来吧。”
陈霄一句话说完,漠然的看着戚亨,有些讽刺与戏谑道:“不用打了,你的天王老子来了。”
柯震南今天专程去了趟药王谷,接来了林玉钗和乐婵,一起到这里汇合
。
戚亨怎会听信陈霄的话,脸上尽是讥笑。
“现在知道怕了?迟了!”
戚亨气狠狠的拨通了电话。
他刚一拨通,忽然从楼道上,传来了一连串的响铃。
响铃声很快熄灭,楼道上,传来了中年男人的声音。
“喂。”
戚亨的专注力,已经陷进了自己的手机上,哪里会注意楼道上越来越近的声音。
“喂,柯总,我是小亨,您最忠诚的属下。”
“什么事?我现在很忙。”
“柯总,是这样的,有个不开眼的孙子,居然蔑视我们民南建筑,不仅打我和刀疤,还对您老人家不敬,请您一定要把这狗杂碎打入十八层地狱!”
柯震南的声音,在楼道上越来越近。
“我知道了,先这样,我很忙。”
嘟嘟……
柯震南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戚亨没有得到老板的答复,面子上有些尴尬。不过却对陈霄继续龇牙咧嘴。
“哼,我们柯总已经知道了,小子,等死吧。”
急促上楼声,终于在杜思思门前停了下来。
柯震南带着乐婵和林玉钗,一起到了。
当他们见到门口躺着的刀疤,都是耸然一惊。
轻轻推开房门。
戚亨见到门口站着的柯震南,先是一愣,然后脸
上充满了喜色。
“柯总,您怎么来了?哎呀,您来得正好,我刚刚说的那个不开眼的杂碎就是这个人!这个您老对手顾家的上门女婿,一个落水狗!就是他打的刀疤。”
戚亨得意的笑容还挂在脸上,但柯震南却连看都没看他一眼,转身来到陈霄面前。
“陈先生,一切都准备好了。”
看到柯震南略显恭敬的态度,戚亨脸上的笑容瞬间定格。
什么情况?
这是咋回事?
这姓陈的不是顾家的上门女婿,顾家不是已经都灭亡了吗?
柯老板为什么会是这种态度。
陈霄微微点头:“嗯,好。这是你们的员工?”
说着,陈霄的手指向了戚亨。
此时的戚亨,只觉得陈霄的指头,仿佛成了猎人的枪口,而他,就是那只猎物。
疯狂颤栗的猎物。
“柯……柯总,这……这什么情况这是?我……”
戚亨脸色惨白,呼吸急促,额头上冷汗直冒,语无伦次的说道。
柯震南聪明绝顶,通过那通电话,再看到现在的情况,哪里会猜不出发生了什么事?
柯震南冷漠的看了眼瑟瑟发抖的戚亨,转头对陈霄道:“陈先生,您有什么意见?”
“你看着办吧。”
“是!”
柯震南一步一停的来到戚亨面前,每一步,都让戚亨感到无比的压力。
自己老板都如此恭敬对待的人,居然被自己得罪了,还得罪得这么狠。
他此时的内心,除了惶恐,已经容不下任何情绪。
柯震南终于在戚亨面前站定,语气森寒:“你问我什么情况?呵,我现在告诉你,陈先生就是民南建筑的天,就是西月省的天,而你,捅破天了。”
唰!
戚亨惨无人色。
浑身如筛糠般,疯狂颤抖,活像一只即将被宰杀的鹌鹑。
杜思思又歪了歪头,眼神清澈的对戚亨道:“你好像在害怕?你不是说天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