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从德义无反顾的站在陈霄这一边,施文远在他眼里,就是个草包无疑。
施文远眼眸深处闪过一丝愤怒,不过他掩盖的很好,脸上堆满了笑容。
“爸,你看,祖豪他生病,我当哥哥的心里也急。所以四处差人打听,才终于请来一位医术精湛的真正大师。给您隆重介绍一下。
肖受良,肖老教授。人家可是替多国的上流人物看病的老教授,门生学
徒遍布天下,发的论文比那姓陈的看过的书都多。”
肖受良正了正身体,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,朝施从德矜持一笑:“施老板你好,鄙人肖受良,恬为国家级名医。”
肖受良这气度打扮,范儿一起,属实有几分医学高人的模样。
不过在陈霄看到他时,陈霄的眼神变得古怪。
这人身上,居然也有修炼厌胜之术的气息。
难怪施文远又敢跑出来叫嚣,原来还有师门长辈撑腰。
毕竟是位前辈高人,施从德友好点头。
肖受良接过了施文远的话头,摸着山羊胡,摇头晃脑的来到施祖豪面前。
先看了看施祖豪,又看看陈霄,略显轻蔑的道:“你也是医生?”
“是的。”
肖受良脸上的轻蔑更重。
他自恃是学富五车的老教授,更有神农殿千机一脉的修行在身,自忖在医术上的造诣几乎天下无双。俨然把陈霄当成了后生晚辈来看待。
“那,看看吧。怎么说?”
肖受良受上头指派,来做一场戏,自诩对现场情况了如指掌,这什么医生绝对会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。
陈霄饶有深意的盯着肖受良,意味深长的道:“生机流逝,濡养失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