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肆!你们是谁?敢动我苏家一人试试!”
老太太声音洪亮,中气十足。
但这些气势汹汹的黑衣人,却丝毫不为所动。
面容冷峻的盯着在场所有人,似乎苏家人但凡有任何动作,就会给予雷霆一击。
黄冲站出来,指着苏老太太凶狠的道:“滚开,老虔婆。”
“黄总,你这是?”
苏安伦见是黄冲,急忙绕过自己的母亲,跳出来面带谄媚的笑道。
啪!
黄冲丝毫没有给苏安伦面子,反而一耳光扇在苏安伦脸上,直接把他给打懵了。
苏安伦捂着脸,心中怒极,却又不敢发作。
“黄……黄总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黄冲拧着眉头,扫视全场:“今天,你们苏家人,一个都别想走。我儿子被你们苏家整成了那副鬼样子。你们苏家不上门道歉不说,还有心情办什么家宴。
在这里吃吃喝喝?哼,今天若不给我拿出个说法,你们脖子上的那个东西,永远都没办法再吃吃喝喝了。”
黄志坤已经被确诊为精神病,而且还是最严重的智力障碍。
现在跟他说什么都没反应,除了本能的进食,就连拉屎撒尿,都没有意识,需要人辅助。
黄冲就这么一个儿子,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被人整成这副德行,教他如何不愤怒。
他又怯于苏安生的武力值,今天还特意从自己的堂弟,黄家的掌舵人黄会长那里,请来了会武功的高手,今天誓要把苏家一举拿下。
本来就恨极了苏家,在接到苏家居然还开家宴的信息,黄冲再也按捺不住杀意。
“黄总,我,我是苏安伦,是你朋友啊黄总……”
嘭!
苏安伦被黄冲一脚踢中胸口,跟滚地葫芦一样滚了出去。
苏安伦刚刚才在自己的母亲面前立下军令状,甚至还拿老三的半数家产作为交换,要替苏家平事儿。
结果,他所谓的朋友,根本没跟他任何面子,甚至第一个揍的还是他。
这让苏安伦不仅被揍得惨,脸上更是无光。
全场苏家人,都被黄冲汹汹烈烈的气势所震慑,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喘,目光惊恐的盯着黄冲。
“来人,把这些苏家的杂碎,全部绑了带走,到黄家严刑审问!”
黄冲根本不给苏家讲理的机会,大手一挥,就要抓人。
“黄总!不要啊黄总!”
苏安伦的老婆易敏,噗通一声就给黄冲跪下了。
“哼,你以为跪下,我就能
饶了你?苏家,必须付出代价。”
易敏急忙道:“黄总!冤有头债有主,这都是苏安生丧心病狂,对你儿子干出了天怒人怨的恶事。
黄总,我们是无辜的啊,我苏家与你黄总从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,甚至还小有合作。怎么会冒犯你家公子。”
“我不管你们苏家,是什么情况。你们今天一个都跑不了!”
黄冲想起儿子的惨状,心中的怒火就盘旋不散。
十几名保镖呜呀一声围来,当头就要把孱弱的苏老太太绑了。
“住手!”
苏老太太一声大喝,逼视黄冲。
“黄家是人吧?你真敢冒大不韪,将我苏家尽数绑架,信不信老身明天就上诉远帆商盟,请孔东家出面评理!看是你黄家有理,还是我苏家有理!”
广南之所以被秦方伟形容为一潭死水,就是因为这些商盟规矩,近乎将所有的阶级固化。一层一层,必须按照规矩办事,但凡哪一方不按上面制定的规则来,将会成为众矢之的。
因此,黄冲在听到远帆商盟后,眸子里也闪过一丝忌惮。
他们黄家背靠巫门药业,在宝田区以东这一带横行无忌不假,但跟远帆商盟比起来,连小鱼小虾都算不上。
而且巫门药业都算是远帆商盟的成员,可见这一方势力之大。
“哼,敢拿远帆商盟来压我?”黄冲的眼里尽是狠戾。“难道我儿子被你苏家弄成残废,就这样算了?今天你们不给出个说法,就算是天王老子,我也不会善罢甘休!”
苏老太太也知道,远帆商盟也只是把持大方向,不允许他们出现大规模的争斗。
黄冲的儿子被他们苏家搞成残废,那苏家,必须是要给出说法的。
“老三!”
“不要啊妈!”
郑红叶猛地冲上前,朝苏老太太道:“妈,这不关我家安生的事,都是顾影香干的。黄志坤看上了顾影香,结果顾影香不识抬举,伙同一些人把人家黄少爷弄成那样,我家安生是无辜的啊!”
郑红叶极为擅长颠倒黑白,急中生智,将所有的锅背到了顾影香头上。
“红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