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虎意识到事情可能不对,立马给陈焕年打电话,结果,关机!
陈虎心中寒意顿生,旋即明白过来,陈焕年,和这些人是一伙的,自己,被骗了!
“可恶!你们合起伙来骗我!”陈虎怒气勃发,浑身颤抖的指向廖成豪。
“谁骗你了?我们有跟你说过是三十五万?谁跟你承诺的你找他去,敢跑到我家来撒野,活腻歪了你!赶紧滚蛋,不逼我动手。”
这种唱红脸的戏码,几乎都是廖成豪出面。一时间,好几名保镖围了上来,气势汹汹。
“你们,你们欺负人!我要上法院告你们去!”陈虎连连跺脚,脸色通红。
“合同明摆着,你上法院告啊!十亩破地就要想三十五万?你没睡醒吧,傻x。”
廖成豪大手一挥,几名保镖呜呀一声围了上来,将陈虎给拖了出去。
“廖成豪,我告诉你,只要有我陈虎在,你们别想动我家土地一分一毫!”
陈虎被赶出了廖家,站在门外,声嘶力竭的大吼。
可廖家铁门紧闭,没有半点声音传来。
陈虎绝望了,心中满是悔恨与不满,对陈焕年更是无尽的恨意涌来。
回到家,嘭地一声把自己关在房间里,任谁
叫也不出门。
陈霄瞧得莫名其妙,昨天还好好的,怎么今天就这样了?
没办法,陈虎脾气倔强,陈霄敲了几次门也没敲出来,只好作罢。
一直到晚上。
突然,只见一缕火头从两里之外,冲天而起,似欲染红了半边天际。
陈霄心中一惊,那不是自己家地的方向吗?
这想法还在脑海中盘旋,只听旁边父母的房门哗地一声打开,陈虎披上衣服,急匆匆的就往外冲。
“爸,怎么回事?”
“快走,咱家的地可能着火了!”
连陈霄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家地,只大约知道是这个方向,陈虎怎么会知道的?
陈霄紧锁眉头,与陈虎一起提着水桶就往外跑。
顺着田垄,两人赶到自家地里。
只见偌大的一块地,原本绿油油涨势喜人的青菜,被人砍伐一空,十亩地的青菜都堆放在一处,正在剧烈的燃烧着。
火苗冲天,时不时还能闻到一股刺鼻的汽油味,应该是有人利用汽油故意纵火,将自己家的青菜付之一炬。
看这火势燃烧的势头,就算是陈霄有玄功在身,也无法将之熄灭。
眼睁睁看着自己一季的辛苦付之东流,陈虎心中都在滴血,而陈霄
脸色也变得铁青,回头问道:“爸,这是谁干的?”
陈虎身子一个激灵,张了张嘴,叹息一声没有说话。
“谁干的!”
陈霄拉住陈虎的衣角,强压着怒火问道。
陈虎生怕儿子与廖家人冲突。
“没有谁,自己失火吧。”
见陈霄狐疑之色不减,陈虎道:“总之这件事我来处理。”
陈虎挣脱陈霄的纠缠,一个人低头匆匆回家。
陈霄心中愤怒而无奈,这陈虎真是犟啊。
次日天明,陈虎就不见了踪影。
廖家大门,被陈虎敲响。
“哦?大虎兄弟,有什么事吗?”开门的是廖成英,他在自家院里优哉游哉的晨练,听到响动开了门。
“你们……你们廖家太欺负人了!为什么要烧了我家的青菜?”
陈虎硬着头皮,吼道。
廖成英挂着笑容的脸上换成了淡淡的冷漠:“你在说什么?”
“你们堂堂廖家,做了事就不敢承认吗?”陈虎心疼自己的菜地,气得将廖家的大铁门拍得砰砰响。
这一动静也惊动了还在睡懒觉的廖成豪,站在自家二楼上,喊道:“陈虎!大清早的你在我家发什么神经?赶紧滚!信不信我让人弄死你!草!”
他话音刚
落,廖家宅子里钻出几个保镖,强行将陈虎拖出了门外。
“廖成豪,是你烧了我家地!”
“放你妈的屁!你哪知眼睛看到老子烧地了?再说,就算是老子烧的又怎么样,那现在是我家的地,我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,滚!”廖成豪站在楼上,疯狂叫嚣。
陈虎被保镖们拖拽着,直到几十米远,向往廖家冲,又被保镖生生拦住。
只听陈虎急得大吼:“想占我家的地,告诉你们廖家,没门!除非我死,不然你们廖家休想!”
廖成豪嘴角挂出一点冷笑,凶光乍现。
等陈虎回来的时候,脸色更加难看,吃午饭时一个人低头喝着闷酒。
“爸,你去哪里了?”
陈霄见陈虎不对劲,问道。
陈虎突然放停了酒杯,抬眼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