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最为师傅举办了葬礼,披麻戴孝为师傅治丧,来的都是亲朋好友,他没有通知师傅老家那些所谓的亲戚,相信师傅也不愿意再最后的一程,看到那些让他糟心的人。
办完师傅的葬礼,苏樱子和陈最的师傅的房子里住了几天,整理了师傅的遗物,清理了房间。
他们在京市除了汪萍住的那个小院子,在市区已经买了房子,这里暂时也住不上,打算落锁封闭,拜祭的时候再过来。
正在收拾的时候,大门被哗啦推开,呜呜嚷嚷进来几个人。
陈最和苏樱子回头看竟然是苏耀威带人闯了进来。
“谁让你进来的,滚出去。”苏樱子拿着手里的扫把指着他们。
苏耀威一脸痞子似的看着她:“这是我爷爷家,我愿意来就来,我就是要问问你们,为什么不经我们同意就把我爷爷发葬了?”
苏樱子鄙夷的看着他:“你算个什么东西,为什么要经过你的同意?”
“他是我堂爷爷是我们苏家的老人,我是他的后代嫡孙,你说我是谁?”苏耀威嚣张的掐着腰。
“哼,”苏樱子冷笑一声:“要人孝顺养老的时候看到不你,这时候倒冒出什么后代嫡孙了,你们苏家人的脸可以揭下来糊到城墙上了,能防原子弹。”
“你你,你少给我在这儿叫嚣,你算什么东西?我不跟你胡搅蛮缠,我来是来收我堂爷爷的房子的,你们赶紧给我滚出去,这以后就是我家的院子了。”苏耀威一只脚踏到院子的石凳子上,摆出一副无赖的样子。
“你的院子?这院子什么时候成你的了?写你名字了?”苏樱子把扫把往石凳上一砸。
苏耀威吓得赶紧把脚挪开,:“这是我爷爷的,他没有后人,按照法律规定,自然有我们继承,怎么你们以为活着的时候跟老头子亲近点儿,就能在他死了之后,占这么大便宜是吗?做梦,这房子没写我的名字,写你的名字了?”
苏耀威瞪着眼挑衅的看着苏樱子。
“你说对了,就是写她的名字了。”一直没说话的陈最,拿出师傅那份文件:“这间房子,师傅已经转到了苏樱子名下,这房子的归属权属于苏樱子,黑纸白字,手印盖章,清清楚楚,你可以滚了。”
陈最冷眼看向苏耀威。
苏耀威瞠目结舌的看着他俩,什么房子竟然给了苏樱子,他原本以为老头子会把房子留给陈最,没想到他竟然给了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黄毛丫头,老不死的,真是老糊涂了。
“你你们,肯定是你们骗了我爷爷,趁他糊涂坑了他,说不定还是你们为了房子害死了我爷爷,好啊,你们这俩个杀人犯,强盗,给我打。”
苏耀威指挥者后面的几个打手,那几个人恶狠狠的冲过来。
陈最把苏樱子拉到身后,对着冲上来的人,一脚放倒一个,抄起手边的棍子,毫不留情的一棍一棍打了上去,那几个人被打的嗷嗷叫。
其他几个人一看,竟然遇上狠茬了,一时也不敢上前。
“给我揍他,出了事儿我兜着,他们谋财害命,活该被打死。”苏耀威在后面鼓动着:“谁出手,我给谁二十块钱。”
这群混混都是一群见钱眼开的,一听有钱拿,都叫唤着往上冲。
“我看谁敢动手?”门外呼啦,黑压压的进来一群人。
张扬为首手里提着铁棍子,带着人冲进来,站到苏樱子和陈最身前。
陈最看了张扬一眼,便带着苏樱子进屋了。
“你们混哪儿的?”张扬拿着棍子指着那些人:“吃了熊心豹子胆,感动我张扬的大哥?想茬架,来呀,老子奉陪。”
几个人一看张扬这群人,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样子,都面面相觑不敢动了。
张扬身后一个小弟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。
张扬脸一横,对着那几个人说:“你们城南侯哥的人?小猴子这几年行市见长啊,不是被老子打的满地找牙的时候了,你们回去告诉小猴子,我张扬在这儿等着,让他来找我单练。”
“张扬?是南城的张扬?”那几个打手窃窃私语,显然对张扬的名字早已如雷贯耳,这小子心狠手辣,下手没轻重,他们侯哥前几年屁股上被砍了一刀,在床上怕了大半个月,就是拜这哥们所赐。
后来也跟下面说过,以后见到张扬躲着点,没想到今天他们竟然在太岁头上动土了。
纷纷往后退了退:“原来是扬哥,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,冒犯了,扬哥大人不记小人过,我们先走一步。”
说完便转身要出门,却被苏耀威拦住:“怎么回事?怎么怂了?钱不要了?”
领头那个鄙夷的笑笑:“你不怂,你留下。”
张扬在后面喊道:“对,你们都滚,把那小子给我留下。”
几个人应声:“好,扬哥,你自便。”
说着便把苏耀威推了进去,几个人出门,顺手把门也锁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