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樱子看他一眼,强忍着心里的恶心,甩开他冷冷的说:“滚开!”
曹寡妇看着许光烈那个窝囊样,哼笑一声,阴阳怪气的说:“光烈啊,你说你长得一表人才的,樱子妹子怎么就看不上你呢?天天闹着要退婚?你可得把她看好了,别便宜了别人。”
许光烈知道苏樱子不满意这桩婚事,但是他就是喜欢这个长得娇娇柔柔却性子火辣的女人。
她越是闹着退婚,他就越想赶紧把她弄到手,尝尝滋味。
那天在河边遇到曹寡妇,那娘们有点鬼主意,给他出了个生米煮成熟饭的法子,谁知道那丫头烈性的很,竟然逃掉了。
现在想起昨天被她跺的那一脚,下身就隐隐作痛,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用了。
他瞪了一眼曹寡妇说:“你别瞎说,我们樱子才不是那样的人呢。”
曹寡妇朝着许光烈挑着媚眼笑了笑,转身扭着腰就要走。
苏樱子垂眸一瞬,伸手推了许光烈一把,许光烈一个没站稳,直接扑向前面的曹寡妇,抱着曹寡妇一起摔到了浇水的水渠里。
两个人在水渠里扑腾了一阵,湿了个透。
苏樱子在边上的说:“哎呀,你俩没事儿吧?”
他俩从水渠里爬起来,初夏的清晨,虽然有太阳,但浑身湿透的两个人还是冻得直打哆嗦。
曹寡妇哆哆嗦嗦的抱着身子开骂:“死丫头你分明故意的。”
苏樱子耸耸肩:“对啊,我故意的。”
曹寡妇一听,冲过来就要打她。
苏樱子往边上躲了躲,指着曹寡妇被湿透的衣服包裹的凹凸有致的身体说:“大嫂子,你还是先回家换衣服吧,这个样子,可真的让那些男人饱了眼福了。”
周围确实有不少人饶有兴致的看过来,曹寡妇愤恨的指着苏樱子:“臭丫头,你按的什么心?”
苏樱子笑笑:“闹着玩儿嘛,大嫂子别生气啊,这样吧,今天你那块地,我帮你浇了,许光烈,你赶紧把外套脱了给大嫂子披上,帮我送她回去吧。”
许光烈不明所以的看着苏樱子支吾道:“这,我”
苏樱子朝他怒目一瞪:“你什么你,我说什么你都不听是吧?”
许光烈生怕她生气赶紧说:“好好好,我去,我去。”
说完便脱了自己的外套给曹寡妇披上:“大嫂子,走吧,我送你回去。”
这时上工的人越来越多,曹寡妇不好发作,便裹着许光烈的衣服,转身扭着腰往家走去。
大姐走过来嗔怪的看她一眼:“瞎闹什么?干活儿了。”说完看了看曹寡妇狼狈的背影,扬着唇笑了笑,便朝着地里走去。
这时,苏樱子同村的小姐妹朱爱琴走过来说:“你敢让许光烈送那娘们儿回家?你不怕她吃了他?”
苏樱子扬眉笑笑说:“吃得他骨头都不剩才好。”心下暗道:“既然你们两个早晚要狼狈为奸,那我就帮你们铺铺路。”
回身,步伐轻盈的朝着大姐跑去,年轻的身体真轻啊。
浇完地,苏樱子扛着铁锹往回走。
走到村口时,看到有几个小孩正在踢毽子。
毽子飞过来掉到苏樱子的身上。
“樱子姐,帮我们扔过来。”孩子们朝他喊。
苏樱子笑笑捡起毽子,正要扔过去时,看一眼底座的铜钱,不禁愣住了。
这个时候的毽子都是自制的,铜钱做底座,中间的方孔用鸡毛填充。
这个时期,几乎家家都会有几枚老辈儿人传下来的铜钱,并不稀罕。
可是苏樱子看到了这枚铜钱上的字,虽然有些模糊但依稀可以看到正面的字是“咸丰元宝”,反面两侧是满文,上下写着“当百”。
前世苏樱子做生意时认识了一位领导,他不贪钱,不好色,却独独喜欢收藏古玩,为了接近他,苏樱子拜名师学过一阵子古玩鉴赏。
这枚咸丰元宝的铜钱,虽然不是孤品珍品,却是当初发行时的试样,算得上罕见,她记得前世这样一枚铜钱曾拍出五十万的高价。
苏樱子心头一阵激动,摩挲着那枚铜钱。
“樱子姐,快点啊。”孩子们催促着她。
苏樱子走过去问:“这毽子是谁的?”
一个小胖丫头走过来说:“是我的。”
苏樱子认出她是前街吴大娘家的孙女胖丫。
便蹲下身子看着她说:“胖丫,你这个毽子下面松了,再踢的话,就烂了,我回去帮你修一修好不好?”
胖丫拿过毽子看了看:“还真的松了,樱子姐,你会修吗?”
樱子笑笑说:“当然了,你这个铜钱不太好,有点儿烂了,我回去给你换了新的,到时候更好踢,绝对能赢过她们几个,好不好?”
胖丫确实觉得这个毽子不好踢,她都输了好几局了,这会儿听到樱子的话,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