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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。
钱阳的实力完全超出了玉天恒的想象，哪怕是现在事后诸葛亮般的总结，玉天恒根本不知道，该怎么应对钱阳。
玉天恒刚欲低头，身前秦明的声音又严厉了几分，“抬起头。”
玉天恒再度把头抬起。
秦明看着这位他最得意的弟子。
缓缓开口，“玉天恒，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？”
玉天恒身后，皇斗战队的队员们一个个都萎靡着站在玉天恒后面。
叶泠泠站在最后面，她并不萎靡，但离大家却保持着距离。
御风和石家兄弟刚想要说什么，却被秦明挥手拦了下来。
“今天的战斗……”
秦明目光依次在学生们的脸庞扫过。
紧接着，他的话让一行人感到意外。
“你们表现得都不错，除了御风刚开始有些大意外，你们接下来的配合都很好。”
本以为会是批评，但是秦明的话确实出乎了几人的意料。
御风羞愧地挠了挠头。
他刚开始确实有些大意。
人群中，只有玉天恒面色还是如尘土。
他听出来了，这是秦明老师在安慰他们，但现在的他不需要安慰。
“但是你们有个很大的错误，你们知道吗？”
秦明再度开口说道。
什么错误，几人想?
他们或许是犯了很多错误，但真正决定事情胜负的，并不是他们。
而是带着面具的那个少年。
他们看明白了，只要他想，似乎随时都能解决他们。
秦明凝视着玉天恒的眼睛，随后依次看向其他人。
“你们是低着头回来的。”
秦明平静地说。
“如果是失败让你们羞愧，你们可以低头。”
“但我看不到你们的斗志。”
“你们觉得那个人很强不可战胜吗?所以一点斗志都没有?”
“如果是那样的话，你们才是真正的让我失望。”
“他确实很强，或许还有比那个更强的魂师。”
“你们需要做的是什么?”
“懊恼，自怨自艾?”
“还是对自己失望，觉得自己永远追不上别人?”
“我告诉你们，你们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抬起头，挺起胸。”
“在失败中成长！”
“失败不可怕，哪会有战无不胜的传奇呢?”
“传奇是什么，一百场全胜吗?”
“那样确实传奇，但我告诉你们一百场不胜，还爬起来去参加第一百零一场的人，更是传奇！”
秦明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