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靖阁犹豫乔治良为何要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出来找自己。
“靖阁兄,我之所以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出来找你,是因为江凯明的死……和太后也有关系。”乔治良的话语中带着难以言喻的悲愤。
李靖阁闻言,瞳孔猛地一缩,他难以置信地望向乔治良,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震撼。
江凯明,那个曾与他们并肩作战,义薄云天的兄弟,竟然也卷入了这场权力的漩涡,最终落得个凄惨下场。
“你说什么?这……这怎么可能?”李靖阁的声音微微颤抖,显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。
乔治良深吸一口气,努力平复内心的情绪,继续说道:“是真的,靖阁兄。江凯明的死,并非偶然,而是太后为了削弱我们的力量,暗中下的毒手。”
“而且,她现在还在寻找江凯同身上的同心锁,那上面藏着江家另一半权力的归属,一旦被她得到,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李靖阁听后,沉默良久。他终于明白了乔治良为何如此急切地要找到自己,原来是为了揭开真相,阻止太后的阴谋。
他心中涌起一股暖流,为有这样的兄弟而感到骄傲。
“乔治良,你辛苦了。”李靖阁轻声说道,眼神中充满了理解和支持。
乔治良突然面色痛苦,整个人跪倒在地,双手紧紧捂住胸口,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体内肆虐。
“乔治良,你怎么了?”李靖阁连忙上前,一把扶住乔治良,焦急地问道。
乔治良艰难地抬起头,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,他颤抖着手指向自己的胸口:“靖阁兄,我……我被人下了蛊虫,现在它在我体内发作了。”
李靖阁闻言,心中一惊。他深知蛊虫之毒,一旦中招,极难解脱,更何况是在这夜深人静,无处求医的时候。
李靖阁的心中却如同被烈火焚烧。乔治良的痛苦挣扎,让他深刻感受到了太后的狠毒与无情。
那蛊虫之毒,显然是太后为了控制或消灭乔治良而下的毒手。
“这绝对是太后的手笔!”李靖阁咬牙切齿地说道,目光中闪烁着愤怒与决心。
乔治良疼得满头大汗,脸色苍白如纸,仿佛随时都会昏厥过去。他紧紧咬住牙关,试图忍受那难以言喻的痛苦。
蛊虫在他体内肆虐,让他几乎无法呼吸。
“靖阁兄……我……我可能撑不住了……”乔治良的声音微弱而颤抖,他知道自己已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。
李靖阁紧紧握住乔治良的手,声音坚定地说道:“不,乔治良,你一定要坚持住!我一定会救你的!”
乔治良却苦笑了一声,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绝望与无奈:“靖阁兄……我已经没了想要活下去的念头……只是希望……你能照顾好吴思维……”
说完这句话,乔治良突然一把抓起旁边的一条毒蛇,狠狠地咬在了自己的手腕上。
毒蛇的毒液瞬间涌入他的体内,与蛊虫之毒交织在一起,让他疼得几乎要崩溃。
“乔治良!你这是在做什么?”李靖阁惊呼一声,想要阻止乔治良的疯狂举动。
乔治良却已经失去了理智,他只想尽快结束这无尽的痛苦。他挣扎着站起身来,踉跄着向门外走去,仿佛要逃离这个充满绝望的世界。
“靖阁兄……对不起……我已经无法再坚持下去了……”乔治良的声音越来越微弱,他的身影也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。
李靖阁愣在原地,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悲痛与愤怒。
他紧紧握住双拳,仿佛要将所有的力量都凝聚在一起,为乔治良报仇,为江凯明报仇,更要揭露太后的阴谋!
夜色渐渐褪去,酒楼内烛火摇曳。李靖阁独自坐在桌旁,沉默不语。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,仿佛已经做好了决定。
第二天清晨,当第一缕阳光洒进酒楼的时候,吴思维终于慢慢醒了过来。他揉了揉朦胧的双眼,却发现李靖阁正静静地坐在一旁,脸色凝重。
“靖阁兄……出什么事了吗?”吴思维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,连忙问道。
吴思维揉着太阳穴,一脸疲惫地从床上坐起。
昨晚的酒劲似乎还未完全散去,头疼得像是要裂开一般。他匆匆穿上外衣,急着要赶回军营,却被李靖阁伸手拦了下来。
“思维,别急,今天你就先在这里多休息休息,军营那边我已经帮你请了假。”李靖阁的声音温和而坚定,不容置疑。
吴思维愣了愣,随即苦笑道:“靖阁兄,我这头虽然疼,但军务可不能耽误啊。”
李靖阁摇了摇头,递给他一杯温水,轻声道:“昨晚的事情,你还记得多少?”
吴思维接过水杯,咕咚喝了几口,皱眉回忆道:“我记得我们喝酒,然后……我好像看见了乔治良,他……他是不是回来了?”
李靖阁眼神一黯,叹了口气,轻拍吴思维的肩膀:“那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