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:“霆哥,我知道秋雅做的事,对夏同志造成的伤害,现在说什么也弥补不了。”
“好了,李飞,这件事,你不要再多说什么。”陆裕霆冷声打断。
任何忏悔和道歉,在他这儿,都无法弥补对羽珊造成的伤害。
“你要是没什么事,我就先进去了。”
见陆裕霆转身要进去,李飞连忙将他叫住:“霆哥。”
陆裕霆停下脚步,却并没有回头。
“霆哥,能不能放秋雅这一次,我去警局问了,只要夏同志不追究这件事,秋雅便不会被处三十天的拘留。”
“只要秋雅不被拘留,我们怎么做都可以,秋雅出来,我让她来给夏同志道歉。霆哥,能不能看在我们兄弟间的情份上,给秋雅一个机会?”
陆裕霆垂在腰间的手,紧紧的握成了拳头。
半晌,他缓缓松开拳头,转身回过头来。
他看着李飞,眼中没有一点温度。
“你让我看在我们兄弟间的情分上,不追究此事,放过秦秋雅一码,那你可有看在我们兄弟间的情分?我不在,你却直接将羽珊送进了警局,若是我还晚两天回来,羽珊怕是都要判刑了吧?”
陆裕霆的话,让李飞哑口无言。
“李飞,在你和秦秋雅将羽珊送到警局的那一刻,我们之间的兄弟情,便也就到此为止了。”陆裕霆冷道。
李飞怔住,他不可思议的抬起头,看向陆裕霆。
“霆哥。”
陆裕霆继续道:“你我之间,这么多年,我也不想闹的太难看,你写一份离职申请,我给你审批。”
李飞呆在原地是好一会儿,才回过神来,他点点头:“我知道了。”
陆裕霆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转身进了屋。
李飞看着他的背影是好一会儿,才转身离开。
“那不是李飞吗?怎么还有脸来陆厂长家?”
“就是,陆厂长对他那么好,当初他母亲生病,陆厂长出的钱,送的医院,后来他母亲病逝,也是陆厂长出的钱给办的丧事,他倒好,不感恩,还伙同自己的老婆,陷害夏同志。”
“他这就是忘恩负义。”
大早上的,街坊四邻也都在家吃早餐,成群聚在一起闲聊。
夏羽珊被陷害这一事,也成了众人闲聊的话题。
见李飞从陆裕霆家离开,一个个向他是投来了鄙夷的目光。